隨即大喝一聲道:“躺好,繼續!”
季得月一愣神,反應過來,繼續個毛線,瞪回去毫不示弱的道:
“你說繼續就繼續?明知道你是在佔我便宜,我還躺下,我是傻還是笨?”
婁臺突然就變了臉,天地變色,氣壓都低了很多,他在她的頭頂道:
“很好,不笨也不傻,明知道人家有意要佔你便宜,你卻還躺著讓別人摸!
你說你是不是就想讓他摸,看到是我,失望至極?”
季得月真的要發火了,他現在知不知道他自己在說什麼?
正想站起來和他對罵,突然又想起了他的腿,這條腿還是不能太任性!
眼看著暴風雨來臨,婁臺正氣的呼哧呼哧喘大氣。
誰知季得月剛蹦噠起來的身子又收斂氣勢坐了下來,語氣也柔和許多道:
“本來是想要讓你運動一下,放鬆放鬆,現在竟惹得你心煩!”
隨後抬起頭認真的看著婁臺道:“這是第一次找男按摩師,也是最後一次,絕對沒有下一次了,我保證!”
說完孩子氣的揚了三根手指發誓,純真的模樣讓婁臺瞬間從嫉妒的化身裡掙扎了出來。
他退回到自己的位置,突然發現,這是他少有的失控狀態。
如果剛剛季得月繼續頂撞,他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
用手摸了一把臉,低著頭道:“嚇著你了!”
隨後又走上前來,就那樣一把扣住了季得月的腦袋,季得月瞬間埋進了他的懷中。
這個男人的自制力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好啊,這個火氣有點大!
季得月偷偷地聞著他身上的氣味,他的氣味總是讓人心馳神往!
第二天一早,季得月站在馬桶旁心情很複雜,這到底他媽的惹著誰了,怎麼就腎衰竭了?
下了樓就只看見王阿姨一個人,一問才得知婁臺半夜就出去了。
季得月萬分好奇,什麼事半夜就出去了?
王阿姨道:“少爺走時還去樓上看了少夫人的,少夫人不用擔心!”
季得月瞬間捂住臉,什麼?他上過樓?冷汗一滴一滴落下。
王阿姨見她這樣尷尬又道:“他見少夫人睡著,只在門口看了一會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季得月長出一口氣,拍拍胸脯,幸好,她晚上睡覺可是卸了妝的,媽媽呀!
吃了早餐,既然婁臺不在,她準備返回密室查一下各密室的情況。
自她從密室出來就感覺各種不適,最後確診為腎衰竭,她要去找一下原因。
拿了百寶袋,穿上防護服,司機便帶著她出發了,神牧教堂已經被貼了封條。
季得月從側面的一堵矮牆上翻了進去,整個院子靜悄悄的,時不時樹上的鳥兒歡快的叫兩聲,更顯得此地詭異。
季得月拿著從婁臺那裡翻到的圖紙,決定先去她那天掉下去的那間密室。
推開那扇門,依然是那堵牆,很熟悉的場景,卻有不一樣的心情,季得月覺得有了陰影,竟然害怕再往前一步。
可是不行,這一步必須邁進去,不進去她如何查的出為何患上這個勞什子病,如果與這裡無關,那她的麻煩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