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士兵可不是普通計程車兵,清一色的都是強大的武者,最低的一個武道修為也到了氣血境九重。
他們隸屬於望炎城城主府,負責維持望炎城城內的秩序。
“大膽狂徒,公然殺人不說,還攔下寧家寧四爺入贅的轎子,甚至偽造煉藥塔袍服和鐵牌,死罪難逃。”
一共二十個士兵,結成戰陣,從四面八方圍住了寧不悔,一個個臉上帶著陰笑,抽出兵器,撲了過去。
寧不悔眼睛眨也不眨,直直地看著他們。
在他強大靈魂感知力下,他已經發現周圍除了這三方要除了他勢力以外的其他勢力。
這些勢力,要麼受過他的指點,要麼對他懷有善意,此刻,他要逼迫他們做出選擇。
在他寧不悔和這望炎城如霸主般的三大勢力間做出抉擇。
如果他們選擇是錯的,寧不悔不會失望,前世他並不是沒有如今日般陷入萬夫所指的局面,靠著嘯天和他自己,就足以殺出重圍。
但是如果另外的那些勢力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寧不悔不介意給他們點甜頭吃。
然後,讓這座邊城的勢力,徹底洗牌。
一個呼吸。
兩個呼吸。
三個呼吸。
士兵們的刀鋒劍刃距離寧不悔越來越近。
所有人看著寧不悔的目光就像看著死人一樣,寧孤城也做好了與寧不悔一起赴死的準備。
他已經對寧家心涼,若是唯一的兒子死去,他也不打算獨活,在王家受辱。
“哧吟。”
就在士兵們要殺死寧不悔的那一刻,一柄長劍自遠處射來,發出清脆的一聲劍吟。
緊跟著,那柄長劍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攔下了所有即將落在寧不悔身上的兵器。
“誰,敢攔我煉藥塔誅殺惡徒?”
“誰,敢攔我城主府辦事?”
見到自己的兵刃被一柄長劍攔住,一眾士兵臉色頓時不好看了,惡狠狠地向著四面掃射著。
煉藥塔的煉藥師們,也都黑著臉怒喝出聲,尤其是公孫淵,面色陰沉如水。
“本將軍行事,也需要向你們通報一聲嗎?”
一聲冷哼,從遠處傳來。
一群身著鎧甲計程車兵,騎著戰馬,緩緩逼近。
這群士兵與城主府計程車兵完全不一樣,他們的身上帶著濃郁的煞氣,顯然是上過戰場的。
而這群士兵,則是簇擁著一個騎在戰馬中年將領。
這將領全身盔甲,一副把自己武裝到了極致的樣子,露出一張有不少傷疤的臉,一股鐵血之氣迎面而來。
這人,正是寧不悔三個月前在落雷山脈山谷偶遇的那個中年大漢。
“原來是南將軍,南將軍行事,自然是不需要向我們通報了,只是南將軍,此人偽造我煉藥塔之物,罪該萬死,不知將軍為何要救下此人?”
公孫淵見到這人,皮笑肉不笑地道。
原來這中年大漢的身份,竟是望炎城邊軍府的將軍,南羽。
“哼,公孫淵,南將軍救下這少年,不過是不想讓你這個玷汙我煉藥塔的煉藥師詭計得逞罷了。”
回答公孫淵的並不是南羽,而是一個頭發亂糟糟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