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要什麼樣的疼愛?”
“就如同昨日在花廳那般的疼愛。”宗政景曜回答。
頓時,顧知鳶的一張臉紅的厲害,不去想還好,一想起來只覺得羞恥的厲害!
但是,她嘴巴上是不會認輸的:“王爺還想要我給你綁起來。”
“什麼綁起來?”
突然黑暗的地道之中傳來了寒宵的聲音。
“王妃為什麼要把王爺綁起來?”
顧知鳶:!
不是說沒有別人吧!
宗政景曜十分淡定:“丞相呢?”
“到了。”寒宵回答:“已經在外面了,看見你們許久都沒有出來,擔心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讓我來看看。”
“嗯。”宗政景曜答應了一聲:“走吧。”
“王爺,為什麼要把你綁起來。”
“你想死麼?”
寒宵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該問,不該問,問就是找死。
遠處的桑山丘上,停著一輛馬車,車轅上坐著一個人,他懶洋洋的看著山下打鬧的人群,眼神之中劃過了幾絲薄涼。
“公子,人都在。”東昇小跑著過來說道:“雖然帶著面具,但有兩個人,身手了得,顯然就是昭王和昭王妃,您只管放心。”
玉卿的手中握著一個琉璃杯,不鹹不淡地說道:“把人都看好了,少一個,你們就麻煩了。”
“是!”
“公子,有人闖入了!”這個時候,一個侍衛小跑了過來。
“等一會兒把洞口封死,來一場甕中捉鱉,不管他是誰,都要讓他死在裡面。”玉卿舉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眼中染上了一層笑容。
“是!”
吳珵站在一個洞口的位置上,等著宗政景曜和顧知鳶從雪地裡面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