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景曜將她裹在了自己的懷裡面柔聲說道:“吃也吃完了,我們去休息一下吧。”
這句話落在了旁人的耳朵裡面,說不出有多曖昧。
顧知鳶的一張臉爆紅,抬手推了一下宗政景曜:“登徒子!”
然而,那男人並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不說,直接將顧知鳶摟起來,飛快的往馬車裡面鑽。
無端給了幾個人一種急不可耐的感覺。
上了馬車之後。
顧知鳶和宗政景曜迅速脫下了自己的外袍,和裴元俊跟程凝嬌換了衣服。
程凝嬌有些緊張地握住了顧知鳶的手:“家主,你們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大意了!”
“嗯。”顧知鳶捏了捏她的手,溫柔地說道:“你也無需擔心太多,我們肯定會平安回來的,你記住了,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是了。”
“是。”程凝嬌理了理衣襟,戴上了那一面屬於顧知鳶的面具,下了馬車。
裴元俊一撩衣袍跪了下去,衝著顧知鳶和宗政景曜砰砰磕了三個響頭,飛快的跟了上去。
他一出去便緊緊抓住了程凝嬌的手。
程凝嬌愣了一下:“你幹什麼?”
“王爺和王妃恩愛有加,我們可別露餡了。”裴元俊低聲說道。
程凝嬌一想,覺得十分的有道理,便由著裴元俊抓住自己的手。
她沒有瞧見,裴元俊面具下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顧知鳶和宗政景曜開啟了馬車底部的一個板子,偷偷的跳了下去。
下面已經有個挖好的地道了。
顧知鳶貓著腰跟在宗政景曜的後面,調侃道:“王爺真是挖地道的一把好手。”
“本王不止是挖地道的一把好手,也是打洞的好手。”
顧知鳶:?
“呸,下流!”顧知鳶狠狠在宗政景曜的手上掐了一把。
這人,這人怎麼能說出這種無恥的話!
“我與王妃的閨房之樂,如何說得上是下流?”
“你也知道是閨房之樂,你還瞎說!”
“這裡沒有旁人!”
“唉喲。”顧知鳶才走幾步,腦袋在上面狠狠磕了一下,她皺了皺眉頭摸了摸自己的頭。
“這洞不如王爺在皇宮裡面打得好。”
宗政景曜捏了一下顧知鳶的手:“怎麼這地道挖的王妃不滿意?太狹小了?王妃進不去?”
“我又不是幾百斤的胖子!”顧知鳶沒好氣地說道。
“曜,你在宗政皇宮裡面打的洞,真的是偷偷揹著母親打的?”
“這還能有假?我母親忠君愛國,可我不甘心做一輩子的傀儡。”
那一瞬間,顧知鳶覺得很心疼,宗政景曜小時候一定吃過很多苦,才有今日這般的文韜武略吧。
“是不是心疼本王?”宗政景曜就像是看穿了顧知鳶一般,笑著說道:“既然心疼本王,你就好好的疼愛本王,有你的疼愛,本王就覺得不苦了。”
顧知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