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蓮香上前,怒道:“你個瘋子,你說什麼瘋話?我是杜家的嫡長女,怎麼會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
杜薇嗤笑:“你也知道這是傷風敗俗的事情?還真給你娘長臉,我說便宜娘啊,那鎮南王可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太妃娘娘,當年我娘都已經平冤昭雪了,卻仍舊將我倆親事放下。
若不是大姐現在出落的如此美麗端莊,想來這門親事早就沒了,又何來重提一說?怕是便宜娘你這一番心思,大姐都不放在眼裡呢,就想著要嫁給那四郎,我覺著你就該成全大姐,免得被人說是棒打鴛鴦呀!”
這番話一出,杜蓮香頓時怔住,雙眼因為腫脹眯起,眼底的恨意漸漸被恐懼替代,再看單秋水,已經氣的開始瞪她了。
單秋水是真的恨鐵不成鋼,狠狠的瞪了杜薇一眼:“你閉嘴。”
杜薇聳聳肩擺擺手,一臉的無辜道:“我說錯什麼了嗎?我可都是在為這個家著想,雖然我在這個家裡就是可有可無,可誰不想活著?若真的得罪了鎮南王和他那護犢子的太妃娘,咱們陸家,被抄家問斬的可能不是沒有。
便宜娘你可得好好想一想,免得一家人被大姐連累了,陪著她枉死。”
單秋水在杜薇的話說的越來越嚴重之後,眼底的擔憂逐漸深沉起來,不由得恨鐵不成鋼的死死盯著杜蓮香,杜蓮香此時也不知所措,她從沒想過,事情還能鬧那麼大,不由的哭道:“娘,不是的,不是她說的那樣,那時候不是還沒有鎮南王正事兒呢麼?我......”
“嘖嘖,沒有鎮南王這個事兒,你就能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談情說愛了?咱們陸家的家規都餵狗了啊!便宜娘,你教的好女兒,你說,若是便宜爹聽到了這句話,會怎麼樣?”
一聲又一聲的便宜娘聽的單秋水越來越氣,尤其是杜蓮香的解釋,更是讓她惱火,不管不顧的又給了杜蓮香一個巴掌,頓時讓本就紅腫的臉雪上加霜。
杜薇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笑道:“哎呦喂大姐,這臉啊,趕緊去尋個大夫吧!這樣子下去,只怕是毀了如花似玉的臉,鎮南王嫌棄,可如何是好?豈不是斷了便宜爹孃的未來暢想?”
單秋水終於忍受不住,對杜薇道:“你這話是怎麼說的?我是陸家的正室夫人,自然是你的嫡母,若被外人聽到了你如此亂叫,豈不是會說我陸家的女兒不成體統。”
杜薇挑眉,戲謔道:“體統?難道杜家的姑娘出去私會男子便是杜家的體統?難道杜家的姑娘私下毆打姐妹是杜家的體統?只怕是說出去,都會說杜家的姑娘都是母老虎轉世吧!
再說了,我是正室嫡出,你不過一個續絃,我能叫你一聲娘,那也是給足了你的面子,還要什麼體統?先把你那倒黴閨女的爛攤子處理好了,再來說我的體統吧!”
杜薇說著,打了個哈哈,道:“這一天,我也累著了,你們還是回去吧,對了,別忘了給我準備一些吃的東西,我這都餓了好幾天了,若真的餓死了,損失最大的還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