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袂央師姐,你怎麼了?為何臉色有些不好?”身旁的唐蕭墨見袂央神色變得難以形容,便是好奇地問了一聲。
“還好還好,估計是暮色將至,光線有些弱,所以小墨看錯了吧。”袂央語氣有些吞吞吐吐。袂央本是覺得秦晝愛好斷袖,雖然他相貌堂堂,但一般不會對女人感興趣,而女人呢自然也不會對喜好斷袖龍陽的男子心生男女之情。
袂央還有些難以回過神來,有些恍惚的來到了秦晝的院門之前。
“這是哪位師兄的庭院啊?”唐蕭墨好奇的往院子裡張望了一番。
袂央收回難以置信的神色,終於恢復如常地說道:“這裡是秦師兄的居所,你們等一下,我進去喚他出來。”
袂央便踏進了秦晝的院子,連忙往他寢屋奔去,“秦師兄,秦師兄......你可在?”
只見房門被推開,秦晝茫然弟走了出來,問道:“小師妹,你怎麼來了?”袂央四下張望之後,悄聲道:“秦師兄,可否進一步說話?”
秦晝見袂央有些焦急,不由得一奇,卻也是點頭答應了,道:“你先進來吧,我們裡面說。”
袂央踏入秦晝的寢屋之後,屋內一陣淡雅的蘭花香縈繞,袂央很喜歡這味道,就如他送給自己的醉墨花那般,袂央坐在一張椅子上,道:“秦師兄,你可知今日是什麼日子?”
秦晝一臉疑惑,在袂央對面緩緩坐了下來,道:“我還真不知道今日是什麼日子,小師妹你且告訴我到底是個什麼日子啊?”
袂央當下卻是不知道如何開口,有些慌張地拿起一旁桌上的茶杯,立馬喝了一口,待得心情平復,道:“秦師兄,那日你可說過要斷了?”
袂央指的斷,是斷袖的斷,斷袖斷袖,故是男子與男子之間有那類似男女的感情。
秦晝還未反應過來,微微將眉頭蹙起,道:“小師妹在說什麼呢?”
袂央以為是秦晝眼下裝傻,便急得站了起來,說道:“今天是七夕,有人來看你來了。”袂央真想把薛妙萸暗戀他一事說出來。
秦晝不由得一震,有些恍然大悟地說道:“原來方才你說的斷,指的就是這個意思。”秦晝站起身來,繼續道:“我確實打算斷了,真的。”
“啊!”袂央低呼一聲,急得心都有些加快跳動,道:“秦師兄,你可考慮清楚了,斷了真的好嗎?”
“有何不好?”秦晝側目過來,一臉迷茫,還有無盡的困惑。
好吧,這秦師兄果然是不打算看上任何一個女子了,袂央搖頭感嘆,道:“秦師兄,我怕你一廂情願怎麼辦?川師兄他......他......”袂央本想說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倪川穹不一定喜歡秦晝。
“這又關乎小穹穹何事?”秦晝很是不解,當下竟是拉住了袂央,希望得到她的回答。
見秦晝有些激動,袂央也是不解,連忙道:“你說要斷啊,肯定和川師兄有關啊!”
秦晝聽得恍惚,搖頭道:“這真的和小穹穹無關,薛師妹與我之事,何時又牽扯到他了?”
“什麼?”袂央一怔,原來秦晝早就知道薛妙萸對他有些感情,當下亂以為是秦晝在煩惱薛妙萸夾在他和倪川穹的身邊,連忙道:“是啊,是啊,你和川師兄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不止一個薛師姐對你有意,還有一個唐蕭墨師妹也要灘你們這攤渾水。”
“小師妹!你說的什麼話啊?”秦晝有些激動,捏著袂央胳膊的手變得愈發緊了,“我說我打算與薛妙萸薛師妹來往,雖然我與她不曾有過什麼,但有些感情強求不來,你以為我說的‘斷’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