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個歉一句話的事情,耽誤不了幾秒鐘。”
眾人眼觀鼻,鼻觀心,都沒有開口。
艾文似乎沒想到傅令野會這樣對她,兩行清淚終究是掉了下來,說:“我原準備算了,但你這樣‘逼’/我我也不想當好人了,剛才我感覺是素然推了我一把。”
小曼率先為我打抱不平,“老白才不是這樣的人!”
老孫‘女’友也道:“我也覺得素然不會做這種事。”
艾文掉著眼淚帶著哭腔說:“我知道你們關係好,算了,就當是我不小心掉下去的吧,我真的不想為了這種事情傷了和氣。”
傅令野笑了笑,“那可不行,如果是你掉下去的那就不關她的事,冤枉她就是你不對了,要跟對方道歉的,小時候老師就教過吧?”
“可是我說了我沒有冤枉她你們都不信。”
傅令野按滅菸頭,說了句:“艾文,別把大家都當傻瓜,她不是emma,這裡也不是美國,不過你栽贓人的本事還是停留在美國那會兒。”
這句話讓艾文徹底白了臉,連原本的粉‘唇’都在霎那間沒了顏‘色’。
我聽著這話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感覺其中肯定是有故事的。
正當眾人都看著艾文,想知道她怎麼說的時候,忽然她雙‘腿’一軟,暈了過去,眾人都愣住了,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
“啊!”圓圓叫了一聲,老王立刻將人抱起來,艾文忽然又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弱弱地說:“我好像低血糖犯了。”
眾人:“……”
老王又愣了愣,“那我帶你去休息一會兒。”
等老王抱著艾文走了後,小曼連忙問傅令野:“emma不是差點把她揍死了麼?難道後面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傅令野沒接話,面無表情地走過去自顧自地繼續釣魚。
我們幾人站在原地一臉懵‘逼’。
男人們對這種‘女’人的糾紛沒興趣,於是兩個男人也走過去接著釣魚了,我拉著小曼問:“emma是誰?”
老孫的‘女’朋友和圓圓也八卦地圍了上來,小曼離遠了幾步,朝我們招招手,等我們都位上去了之後,低聲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有個金髮妞那會兒喜歡傅令野然後把艾文打進了醫院嗎?emma就是那個金髮妞。”
我恍然大悟,想著等下要不要八卦地問問傅令野他剛才說的是怎麼回事呢?
由於小曼也不清楚,所以幾個‘女’人都散了,不過艾文這一鬧,反倒‘弄’巧成拙讓幾個人對她都沒有了好感。
我琢磨著她的心思,想著她肯定是要藉著這個機會拉一把同情票的,只是沒想到打她臉的會是傅令野。
若有所思的走過去坐下來,頓了頓,扭頭問身邊那人,“你相信我沒有推艾文下水嗎?”
他盯著魚漂,“相信。”
“傅令野,你為什麼這麼相信我?”
我以為他會說出因為你是我‘女’朋友之類的話,沒想到這人嘴一張就道:“因為你蠢,沒腦子算計人。”
我頓時氣得無話可說。
旁邊的小曼因為這句話直接噴笑出聲,彎著腰把椅子往一邊拖,“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離你們遠點,聽不到你們的對話我就不會笑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我:“……”
等老王再回來的時候,朝我們又是一聲吆喝,“燒烤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大家趕緊的轉移地方,最少的是哪一隊?趕緊伺候你們的主子!”
我看著桶裡好不容易釣上來的一條魚,嘆道:“不用給人做奴才了。”
傅令野來了句:“給誰做奴才?你給我一個人做奴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