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開了‘門’,一個人就這樣撞了過來撲在了我的身上,我慌了,用力支撐起他的體重。
‘門’又“砰”的一聲關上了,他真的是將全身的重力都往我身上壓,我受不住,只能往後退,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他也跟著倒下來,壓在我的身上,‘吻’急衝衝地就覆在了我的‘唇’上。
熟悉的氣味撲面而來,還夾雜著一股濃烈的菸酒味。
傅令野一定喝了很多酒。
他的力氣很大,我被他按壓著動彈不得,有些喘不過氣想掙扎,可他的‘吻’又讓我沉/淪,漸漸的就‘迷’失了方向,想著這就當是最後的告別吧。
睡衣的扣子被扯壞了,掉在地上發出“嗒嗒”的聲音,傅令野此刻像是發洩一般的啃咬我。
我難受,可我知道他心裡也難受,只是事情到了這一步誰都不能再開口,唯有最後將心裡的情感狠狠宣洩出來。
開始幾乎是沒有任何前奏,我身體十分不適應。
傅令野將我以這樣的姿勢騰空抱起來,我茫然若失,卻又惶恐而不安,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是卻隱隱的期待著,不再糾結,索‘性’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到了房間,他將我放在‘床’上,整個人都瘋狂起來,完全沒有往日的憐惜和溫柔……等身體的反應過後,我終究是忍不住小聲哭了出來,心裡真的太難受了。
他只是怔了一秒而已,然後繼續發洩。
等結束後,傅令野沒有像往日那樣抱著我,直接翻身坐起來穿衣服。
我抹著眼淚望著他的背影,可眼淚卻仍舊像是短線的珠子,一顆接一顆往下掉。
他何苦這樣呢?折磨我,卻也是在折磨自己。
傅令野走到房‘門’口的時候揹著身體問了我一句:“什麼時候走?”
原來他知道我是要回老家了。
心思就在一念之間,我告訴他:“後天晚上。”
他站了數秒,漠漠地說:“明晚我過來。”說完之後,轉身就走,我第一次覺得他的背影是如此涼薄。
聽到關‘門’的聲音,雙手捂著臉哭。我的機票就在明晚七點,今晚就是我們這輩子最後的一次見面。
千言萬語梗在喉嚨裡說不出來,只能用眼淚代替。
……
第二天我給徐芳芳和唐大海打電話道了別。
唐大海說晚上要送我,我直接拒絕了,跟他說:“我們也不是誰跟誰,你的心意我放在心裡,等我回去了還可以去看看悅悅,你要是哪天回老家我們再聚吧。”
打給徐芳芳的時候她幽幽地說了一句:“那我在這裡可就真的沒有朋友了。”
我安慰她,“要是有事情你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們微信也能聊,芳芳,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還有勇氣,現在重新開始也不算晚。”
可她仍舊是以前的樣子,“我這輩子也就是這樣,改不了了。”
結束通話後,我又打電話讓人把家裡的傢俱拖去賣了。再回來時候,看到空‘蕩’‘蕩’的房子,‘胸’口那裡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看著時間拖著行李箱去了高鐵站,一路發呆。
檢票進去的那一刻,我在心裡默默地說:傅令野,我愛你,可是希望我們再也不見了。
一段愛情不是隻有感情就能存活下來,有些人也只能愛到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