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好衣服,我看了一眼那些‘花’草。傅令野出差在外的這幾天估計都沒有澆水,看著都有些蔫了。
向來就喜歡這些‘花’‘花’草草的東西,所以直接拎著灑水壺去接了水一盆一盆地澆著。
等我澆完‘花’草轉過身的時候,卻發現傅令野倚靠在玻璃‘門’邊‘抽’著煙望著我。
我的心一抖,立刻就有些不自在起來,放下水壺說:“傅總,我回公司了。”
他‘抽’著煙,沒接話。
走到玻璃‘門’那裡的時候,傅令野整個人都堵在‘門’口,我根本就走不過去。
看了他一眼,又說:“傅總,麻煩借過一下。”
誰知他老人家吐著菸圈說了句:“不借。”
我:“……”
心裡有些不爽快,想著我就算是喜兒,可喜兒也總歸是有點脾氣的吧!!
於是我伸手將他往裡推,可是傅令野不僅沒動,還伸手突然將我一拽,整個人就落入了他的懷裡。
有一瞬間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安靜得只聽得到我的呼吸聲以及心跳聲。
呼吸緩慢而略重,心跳鏗鏘有力。
隔了幾秒,等我反應過來,立刻就要推開他。可傅令野忽然甩了手裡的菸頭,扣住我的後腦勺就‘吻’了過來。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樣霸道至極,舌潛入我的口腔,將我的舌緊緊擒住,淡淡的香菸味在我嘴裡竄動,帶著男人獨有的味道。
心裡又氣又委屈,他憑什麼這樣對我?他有什麼資格這樣對我?
一狠心,狠狠咬在他的嘴‘唇’上。
傅令野吃痛,放開了我。
我覺得心裡十分憤怒,一抬手就甩了他一耳光。
甩完之後我心裡又爽又怕。
傅令野拿指腹擦拭了一下被我咬破的‘唇’,捱了一巴掌居然笑了,望著我問:“白素然,這是你第二次打我了,打我耳光是不是讓你覺得很爽?”
第一次打他是我被下‘藥’的那晚……
我瞪著他,“是你自找的!登徒‘浪’子!”
說完我要進去,可他卻直接將‘門’堵死。
我繼續瞪他,“你要幹什麼!”
“幹你。”
我被他的話氣得滿臉通紅,冷聲道:“傅令野,你要不要臉?你就不怕你‘女’朋友知道?”
他蹙眉一怔,“什麼‘女’朋友?”兩秒鐘之後他似乎記了起來,嗤笑著說,“白素然,我跟你說我有‘女’朋友那天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我呸!
“你有‘女’朋友關我什麼事?你給我馬上讓開!”
傅令野一動不動,盯著我說:“‘女’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是啊,他傅令野是情場高手,對‘女’人是再瞭解不過了。我說不過他,也不想再跟他說什麼。
伸手推開他,我往屋子裡走。
可沒走兩步,就有一個身體貼了過來,從後面將我摟住。
我真的不懂傅令野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