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青花喜歡上了司徒飛,併為他生了孩子。
二是青花中了毒,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一晚上接連被打擊了兩次,邵帥變得衝動而且又不理智。
等邵帥走到一旁之後,錢叔摟過了李凡的肩膀,把他拉到了一旁。
“邵帥那小子懂唇語,咱倆的聊天,不能讓他聽到。”錢叔說道。
李凡呵呵一笑,看著錢叔:“錢叔,你想跟我聊什麼啊,還要揹著邵帥?”
“其實也沒啥,我就是想讓你給邵帥介紹一個女朋友…..這些年,邵帥心裡一直放不下青花,但青花嘛,哎。”
說著,錢叔嘆了口氣:“真希望司徒飛不是騙這丫頭,要不然的話,這丫頭真的是死了也不瞑目。”
李凡沒說什麼,人心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琢磨的東西。
誰都無法看透。
無論是錢叔,還是邵帥,都擔心司徒飛這個傢伙圖謀不軌。
倒是李大康來的直接,直接讓邵帥找個機會,做掉司徒飛。
但是做掉司徒飛有什麼用呢,若是司徒飛被邵帥殺了,青花不僅會傷心,而且還會恨上邵帥吧?
當然,其實李大康要邵帥找機會做掉司徒飛,還有一層意思。
那就是阻止聯姻。
阻止司徒飛和果兒倆人在一起,阻止司徒家攀上果兒的家族。
“對了,錢叔,果兒那傢伙什麼來頭啊,我聽邵帥說,連我們都打聽不出來。”李凡懷著好奇問道。
“打聽出來了,來頭大得很,想必你也知道京城的水有多深,很多厲害的人物,都是在京城鬧事,落的一個慘下場。”
“而那個果兒,就是一個可以在京城之地橫著走的人。”錢叔說道。
“在京城橫著走的人?”
李凡吞了吞口水,頓時間感覺吃驚無比。
在京城橫著走,基本意味著可是在國內任何一個地方橫著走了。
“可不是咋地,果兒的爺爺地位很高,但他也老了,可能沒幾年可活了,不過啊,只要那老傢伙活一天,這果兒,就可以橫著走一天。”
“果兒這個丫頭,不知道埋葬了多少京城公子哥呢。”
“什麼京城四少,也就是家裡有倆錢而已,像果兒這種真正有背景的人,都是顯山不露水的,去年果兒在一家酒吧被一個公子哥給調戲了,那公子哥認識酒吧老闆,便聯合酒吧老闆,把果兒的老闆給欺負了一頓。”
“你猜結果怎麼著?”
李凡心想,這自己哪知道?
不過李凡還是配合的猜了一下,說:“果兒帶人把酒吧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