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沒聽見什麼流水聲,現在這水流聲卻響徹山谷,就像是大瀑布垂落下來的聲音一樣,分分鐘有把人耳膜鎮破的節奏。
“八成是幻境!”我對羅木說道。
羅木搖了搖頭,認真地對我說道,“這次不是!”
看他的樣子十分肯定,我有些不解,“剛才那麼高的懸崖都是幻境,眼前的大河怎麼會不是!”
“我查過地圖,這裡是松河的上游,確實有一條大河在這裡!”
“松河?”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松河是我們東北地區最有名的大河,源頭來直長白山天池,松河上游的水流十分湍急,不知道淹死過多少人,難道說執事的意思,是讓我們從這上游游過去,不過看這水流的架勢,還沒等遊呢,估計就被衝跑了。
我走到了執事的身邊,畢恭畢敬地說道,“您的意思是,讓我們游過去?”
執事擺了擺手,“非也非也!”然後又衝著前面打了一個響指,就看見沖天上掉下來一根長長的木棍,直接搭在的河的兩岸。
執事的意思的要是過河的話,就得過這個獨木橋。
這根獨木橋的美人松的樹幹,足有四十來米長,直徑也就五分米的樣子,更悲催的是,樹幹表面直接去掉了樹皮,別說在上面走了,就是站都站不住。
執事笑了一下,還是那句話,“先過去的人,具有優先選擇的機會!”
三角臉見執事這樣說了,帶著他的隨從直接衝到了最前面,一下子把他的隨從派到了前面,“你先試試,看看這獨木橋好不好走!”
三角臉的隨從剛剛邁了一步,腳就不聽使喚地滑落到了下面,一個大浪打過來,三角臉渾身上下都溼透了。
“他媽的!”三角臉狠狠地罵了一句,“真笨!”直接走到了前面,乾脆俯下了身子,雙手緊抱著樹幹,準備匍匐前進。
看來這扒了皮的樹幹確實很滑,站立著行走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要想過去的話,就得爬。
我心裡也在打鼓,這葉家可真是的,不是已經鬥完膽了嗎,幹嘛還拿這獨木橋來考驗我們。
三角臉雙手抱住樹幹,雙腳形成一個環形,也兩隻腳勾在了一起把獨木橋的樹幹環抱了起來,一點兒一點兒地向前挪著,後面是他的隨從,也學著他的姿勢走了起來。
小二爺緊隨其後,也爬了過去,我知道這些人這麼爭前恐後是啥意思,剛才執事的人說了,優先過到河對岸的人有優先選擇的機會,他們想在競賽中搶佔先機。
緊接著是關公子這一組。
這獨木橋很險,他們前進的速度很慢,還不時地承受水浪的拍打,我沒有手機,不能計算時間,就感覺足足過去了半小時的樣子,這些人才到達了河的對岸。
現在沒過去的就剩下三組人,我和羅木,傲慢哥,大眼妹和他的隨從了。
傲慢哥倒是淡定,看對面的人已經安全到達了,才緩緩地跳到了獨木橋上,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傲慢哥並不像前面那三組人一樣爬行,而是如履平地地走了過去。
這傢伙得是有多牛,別人半小時才能做到的事情,他十分鐘就做到了。
看著傲慢哥到了對岸,我對羅木說道,“這獨木橋對他根本就不算啥,為啥他不第一個過去!”
“他是怕獨木橋萬一是假的,或者有其他的什麼危險事情發生!看別人安全抵達了才去試水!”
“靠,心思還真是縝密啊!”我感嘆了一句。
這邊只剩下我們和大眼兒妹了,我剛要出發,卻看見大眼妹在那邊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