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瞄了一眼四周的人群,除了大眼妹、三角臉和各自一個跟班的人,再就是傲慢哥了,可是傲慢哥沒有隨從,另外還有四個年輕人,看這行為舉止,也是兩人一夥兒的,一個被手下人的人稱作“二爺”,另一個被其他人稱作“關公子”。
剩下的兩個人,就是我和羅木。
羅木也是跟我一樣看了看周圍,對我說道,“看來經過‘斗膽’的淘汰,就只剩下這麼六夥人了。”
“六夥?”我先是問了一嘴,然後有捋順了一遍,可不是嗎,不算各自的隨從,只算這些帶隊的,一共是六夥,分別是大眼妹、三角臉、傲慢哥、小二爺、關公子和我們。
昨天吃飯的時候,餐廳裡面亂哄哄的都是人,看來是在“斗膽”的環節中淘汰了,根本就沒有拿到繼續比拼的敲門磚。
執事剛剛宣佈完比賽開始就撤了出去,意思是讓我們在這裡等著,閒來無事,我和羅木聊了起來,“昨天在懸崖前面的時候,那些黑影是什麼東西?”
“黑影?什麼黑影?”羅木居然不知道。
“就是在懸崖前面啊!一大片的黑影壓過來,就像是排著隊穿著黑衣的人一樣!還伴隨著鬼哭狼嚎的聲音!”
“鬼哭狼嚎的聲音我聽見了,可是我沒見到什麼黑影啊!”羅木想了一下,“難道說這松樹林子裡面有怨魂,被你給招過來了?”
我搖了搖頭,“兜裡不是有泡著童子尿的紅小豆嗎,我扔過去試了,可是這些黑影並沒有受影響,說明這東西不是陰物!”
羅木也疑惑了,“剛才聽他們聊天,這鬼哭狼嚎的聲音和懸崖都是測量膽量的,葉氏精通藥術,給我們喝的那碗米酒裡面,就有控制人的東西,如果誰被著鬼哭狼嚎的聲音嚇壞了,必會影響脈搏和心跳,或者其他一些人體指標,葉氏會遠端監控這些指標,表現不好人就會淘汰。”
“也就是說,在松樹林裡面,有些人還沒有到懸崖那步就淘汰了?”我問羅木。
“剛才那幾個人是這樣說的!”
說實在的,松樹林裡面那些鬼哭狼嚎的聲音確實很可怕,如果以前沒有接觸過陰氣的人,第一次聽到這些聲音肯定會嚇得腿發軟,可是我和羅木是鬥過惡鬼的人,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講早就不算什麼了,倒是剛才那懸崖,要是有勇氣跳下去的人著實需要些膽識,這說明透過考核的這六個人起碼在膽識上並不是平庸之輩。
能夠作為青年才俊,首當其衝的一點就是要有膽識,葉家在這一點上很清楚。
“那些人見到陰影沒有?”我問羅木。
“這個倒是沒聽他們說!”
“唉!估計剩下的比拼就是我們這六組的事情了!”
我看著眼前的這幾個競爭對手,各個都不是善茬兒,三角臉、大眼妹、傲慢哥的身手昨天在飯桌上我就見過了,那是一個比一個強,剩下的小二爺和關公子,能從懸崖上跳下來,幾乎也不可能是省油的等。
按照葉家的規矩,下一步到底要鬥什麼,我完全知道,心裡很是沒底!
“敖海!”
“敖海!”
羅木捅了捅我,示意我到執事的那裡去,我才想起來,可不是嗎,我現在不是劉一男,該叫敖海了!
我走了過去,執事宣佈了比拼正是開始,我們六個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內容是什麼。
“至於考題是什麼,你們得過那邊去看看,先到之人有優先選擇的機會!”
執事一板一眼地說完這句話之後,衝著前面打了個響指,我們紛紛回了頭,後面的濃霧就像聽得懂口令一樣,逐漸擴散開來。
隨著濃霧的散去,面前露出了一條大河,水流很十分湍急,河面的高浪就像是海浪一般,直接能把岸邊的人給拍下去。
按照執事的意思,考題就應該在河水的對岸。
不過這水流也太迅猛了,雖然見過清河發水的樣子,但是和麵前河水的氣勢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