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我一下子趴在了炕上,和女人徹夜聊天可不是我的強項,說實在的,這一晚上我心裡都突突的,一直把心吊在了嗓子眼兒!
趁著早上的這點兒功夫,我趕緊打了個覺兒盹兒,算是解了解乏。
一睜眼,羅木伸出腦袋正在盯著我看,大大的眼睛瞪得溜圓,嚇得我一激靈!
“你幹嘛?大早上的!”我懟了他一下。
“我在分析你晚上有沒有什麼收穫!”羅木笑嘻嘻的。
“你可拉倒吧!”我一把推開了羅木,“有你這麼幹的嗎?妹子那邊屍骨未寒的,轉眼就把我丟在這邊了,我這要是定力不行——”我不想往下說了,我可沒心思跟他開玩笑。
“所以,事實證明你定力行!”羅木把我從溫暖的被窩裡面拎了出來。
“嘿,你咋知道,不滿你說啊,面對這樣的女人,還有血玉的刺激,我差點就從了!”我晃了晃腦袋,算是醒了醒覺。
“你要是和她那樣了,肯定不會這麼早回來,八成現在還在那女人的溫柔鄉里呢,唉!可惜是‘莫道佳人總是痴,惺惺憐俐沒便宜。只因會盡人間事,惹得閒愁滿肚皮。’”
“唉,你說的什麼五五六六的,我可聽不懂!”
“呵呵,我就說這女子挺可憐的,喜歡你吧,還得不到你!”
“你到底是不是你妹子的親哥哥!”
“是哥能怎樣?不是哥又能怎樣?如果你有一天再看上別的女人,我還能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不讓你娶她!”
還真是這麼回事,羅木這個人就是能把問題看透,別人需要一個月想明白的事情,他可能一天就會想明白,雖然心裡也對自己的妹子很不捨,但他卻知道日子還得往前過的道理,他完全知道任何人都不可能會限制住別人的心。
“行了,不說這個了,你看看我都弄了些什麼?”羅木拉著我出了屋子。
房前的臺階上,擺著排排的小罐子。
“你這是做啥?”我問他。
“那天晚上,咱們差點被陰物弄死,還搭上了羅花,這辟邪的物件兒,咱們還得多預備點兒!”
“這裡面是小豆!”
“我分析了一下,咱們那天的小豆還沒有成熟,再加上根本就沒有拿尿泡上多一會,就有那樣驅鬼的效果,我昨晚回家之後,把所有的小豆的翻出來了,準備多泡一些!”
我看著這十來個小罐子,“噗呲”一下子笑出了聲,這丫還真夠認真的。
“你笑啥?”羅木問我。
“哥們!你尿還真多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以為就你一晚上沒睡?我這一晚上沒幹別的淨喝水了,就為了這個!”
我看著他認真的樣子,覺得十分可愛,調侃了一句,“哥們,還真是童子啊!”
“你以為呢,你以為都跟你似的,女人們左擁右抱的!”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以前在大學裡是扔到人堆裡都找不到的那種,現在不知道咋啦,咋都盯上我了!”
“那還不好!很多男人求還求不來了!”
“得了吧,有句話叫多情總比無情苦!”
“我可體會不到!但我也不羨慕!”羅木上去晃了晃這些罐子。
“就你這長相,你要是出了鎮子,估計這童子尿就守不住了!”
“那不成,我得守住,要不拿什麼辟邪!對了,咱們言歸正傳,關於羅棋,你昨天有沒有什麼收穫!”
“算是沒有吧,收穫相當有限!”我有些無奈。
“行,那你跟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