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想法就複雜了一些,英國寄希望雙方的衝突加劇,又不希望看到sEA的力量太多的陷入東南亞,從而減少了在非洲的投入。
畢竟,大英是需要打手的。
心裡這麼想著,他便朝著菩提樹下大道走去,雖然路名沒變,但是寬達60米的大道兩側的菩提樹只是前些年種植的小樹苗而已,戰爭期間,為了閱兵,希特勒下令砍掉了道路兩側的菩提樹。
砍掉的大樹想要恢復,是很困難的,雖然可以重新種上樹木,但是想要長成蒼天大樹,是需要時間的。
很快,施景禮就到了那家常來的餐廳,坐下後和往常一樣,剛剛點完餐的時候,一個人走到他的面前,說道:
“你好,我的朋友。”
對方直接坐了下來,他坐下來的時候將一份報紙放在了餐桌上,施景禮看一眼報紙,報紙並不是西柏林的,而是東柏林的報紙。
這時,安德烈對著剛剛走來的服務員,說道:
“和他一樣就可以了。”
抬眼看著面前的這個傢伙,施景禮說道:
“安德烈,這裡是西柏林。”
安德烈是KGB駐東柏林的高階官員,他們之間過去有過不少合作,其中還包括幾交間諜交換。在柏林這樣的老朋友很多,畢竟,這裡是間諜之都,有一個說法是,西柏林有200萬人,其中各國間諜和其線人就有2萬!
所以,大家都很熟悉。
他們兩個人也是熟人,很熟悉的那種。
喝了一口茶,施景禮看著安德烈,問道:
“你的狙擊手在哪裡?”
他們很熟悉彼此,通常見面的時候,都會安排狙擊手用狙擊步槍瞄準彼此的腦袋。
一槍包熟的那種。
“今天我只有一個人。”
“哦?”
施景禮打量著安德烈,說道:
“幾天不見,你的膽子變大了,沒有狙擊手也敢過來。”
“你的膽子好像變小了。”
沉默了一下,聯絡到最近的事件,施景禮說道:
“是有什麼事情嗎?”
“是的。”
安德烈拿出煙盒,給施景禮遞了一根香菸,說道:
“嚐嚐這個香菸,用的是上好的衣索比亞菸草,在莫斯科,只頂層的高階官員才能抽得到。”
“哦?”
打量著安德烈,施景禮有些疑惑了,他是請自己品嚐香菸的嗎?
在他疑惑的時候,卻聽到對方說道:
“你知道的,有時候,我們只是工具,”
施景禮說道:
“也許。”
“我說的並不是我們的工作,而是……可能會是上層鬥爭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