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小廝立刻湊上前,神秘兮兮地說道:“您手裡不是還有一樣東西麼?”
“東西?”華銘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將脖子裡的玉佩拿出來看了看說道:“這玩意說是祖傳的,能夠找到寶藏,但是誰知道是真是假?”
“大人,真也好假也好,您說成真的不就是真的了麼?”小廝小聲說道:“只要蘇啟安相信,那不就行了?”
“你說的有道理啊!”華銘看著自己的玉佩,皺著眉頭說道:“可是怎麼才能讓蘇啟安相信這個真的存在呢?”
“大人,您根本不用說。”小廝湊到華銘耳邊低語道:“其實大人只要把這件事透漏給瑤兒小姐,那瑤兒小姐自然會動心,到時候一定會說服蘇啟安的。”
“可是瑤兒小姐怎麼會是那種被錢財動心的人?”華銘搖搖頭說道:“像瑤兒小姐那樣的女子,根本不會在意這些身外之物的,萬一到時候再惹怒了瑤兒小姐,豈不是得不償失?”
“大人,瑤兒小姐不喜歡錢財,可是蘇啟安喜歡啊!”小廝苦口婆心地說道:“到時候大人將玉佩作為求親之物送給蘇啟安,就說放在自己手裡多年也未能參透這其中的秘密,現在就交給蘇啟安,那不是一舉兩得?”
“萬一他一直也找不到寶藏怎麼辦?”華銘動心了,畢竟只要娶了蘇慕婉,那可就能天天見到蘇慕瑤了,更何況蘇慕婉雖然脾氣不好,可長得也不錯,他並不吃虧。
“蘇啟安找不到那是他的問題,只要大人能成為蘇啟安的乘龍快婿,還會在乎這些嗎?”小廝連忙說道:“就算他一直找不到,那個時候大人也已經娶了蘇慕婉,何必在意那些?”
“你說有道理!”華銘眯起眼睛,看著自己手裡的玉佩,想了許久才說道:“去備馬車,我這就去蘇府。”
“是!”小廝轉身就走,華銘自然沒有看到那小廝臉上一閃而過的得意之色。
華銘手中這塊玉佩乃是祖傳,一直以來都有四句詩流傳下來,據說這裡面牽扯著一個巨大的寶藏。
華家世代單傳,到了華銘這一輩雖然算不得大富大貴,可也算是不錯。
這玉佩自幼便掛在華銘身上,那幾句詩也是他最早學會的。
華銘的父母自幼便對華銘格外嚴厲,而且要求他必須好好保管此物,稍微有個不注意都會捱打,時間久了,華銘反倒是習慣了帶在脖子裡,從未摘下來。
而這個小廝是自幼便伺候他身邊的,所以自然也知道華銘有塊祖傳的玉佩。
此刻的華銘只以為小廝是為了他的終身幸福著想,完全沒想到為什麼他的父母以前從來不會將此物示於人前。
他只想著,如果自己求親成功,那麼距離瑤兒小姐大概更近了吧?
……
同一時間,司空勝哲也在蘇府的書房裡與蘇啟安密談。
“五皇子,這一次因為阮鳳歌的事情,皇上已經對五皇子多有不滿,依著老臣的看法,五皇子還是暫且不要太過張揚才是。”蘇啟安剛從宮裡回來不久,見到司空勝哲不禁叮囑了兩句。
“蘇丞相儘可放心,有母后在,父皇不會為難本皇子的。”許皇后雖然不得寵,可是到底是東宮之主,身邊又只有司空勝哲這一個倚靠,自然會多加照拂,畢竟他們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話雖然如此,可是說到底,最近蘭小主可是備受寵愛,說不定不多久就要抬了位分。”蘇啟安低聲道:“蘭小主可是二皇子那邊的人,若是真的得了勢,到時候也不容易對付。”
“一個小主而已,這宮裡有的是辦法悄無聲息的弄死一個人。”司空勝哲淡淡地撥弄著茶盞,隨後說道:“更何況,也不過是隻野貓而已,至於放在心上。”
“前兩日,據說璽貴人在後宮裡救了個貓兒,結果那貓兒就是蘭小主的。”蘇啟安聽到司空勝哲這麼說,連忙說道:“據說蘭小主要回去了,結果那貓兒自己又跑回去了,蘭小主一氣之下就去皇上那哭去了。”
“璽貴人那個性子,估摸著不會理會蘭小主的。”司空勝哲想起那個清清冷冷的臉,不禁微微揚眉說道:“只是父皇素來比較欣賞璽貴人,應該不會多做為難。”
“是,陳家那邊尋了個琉璃眼兒的雪貓,皇上當場就賜給了蘭小主。”蘇啟安有些不解地說道:“按理說,皇上應該賞賜給璽貴人才對,畢竟只要璽貴人有了好的,自然也看不上蘭小主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