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蒼伸手扯下了那人臉上的人皮面具,赫然發現對方竟然是李武闈!
“李武闈為什麼會在這裡?”蘇沐月雖然依舊有些迷糊,但是這會多少已經清醒了幾分,有些詫異地看向司空焱,“他怎麼會冒充司空勝哲?”
司空焱沒有說話,至少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服了忘憂散之後到底對蘇沐月身體有沒有傷害。
“擎蒼,處理下。”司空焱冷聲開口道:“請石先生過來一趟。”
“是!”擎蒼立刻應聲。
石先生趕過來的時候,蘇沐月已經再次陷入了昏迷,很顯然忘憂散的藥力比他們想象的要厲害的多。
“待會醒過來,估計就什麼都忘了。”石先生一邊開藥一邊說道:“文鬱那邊的狀態也不是特別好,對付還給文鬱下了春藥,很顯然是想毀了他。”
“而且對方並非是司空勝哲。”司空焱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蘇沐月,沉聲道:“是李武闈。”
“你打算怎麼做?”石先生聽到李武闈的名字時,頓時咯噔一下,抬起頭看向司空焱說道:“這件事,是他做的?”
“除了他,你覺得還有誰能讓文鬱毫無防備?”司空焱的眸中閃過一絲殺氣,隨後起身說道:“讓夏至和秋寒守在這裡,半步不許離開。”
“你去做什麼?”石先生拉住司空焱的胳膊,沉聲道:“你知道他這麼做就是為了借你之手去揹負這些東西,你還要去嗎?”
“當然要去。”司空焱眯起眼睛,冷冷地說道:“如若不然,他只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將主意打到小月兒身上來,我總歸應該讓他懂得什麼叫做適可而止。”
“阿焱!”石先生還想說什麼,卻終究敗在他堅決的目光之下,最後還是嘆口氣說道:“這裡有我,你去吧。”
“好。”司空焱走到蘇沐月身邊,彎腰吻了吻她的額頭,隨後轉身離開。
“去哪裡?”司空焱剛走出房門,就看到封言站在院子裡,一臉淡然地看著自己。
醉霄樓的後院一般人是進不來的,不過自然擋不住封言。
司空焱面上並沒有任何詫異的神色,只是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小月兒暫時沒事,你不用擔心了。”
“司空焱。”封言伸手拉住司空焱的衣袖,皺起眉頭說道:“你知道若是動了錦陽王府,很有可能會讓那些老傢伙對你百般怨懟,到時候若是史官彈劾,那個人也未必會保你。”
“他本來也沒打算保本王。”司空焱站住腳,轉頭看著封言說道:“你可知道如果這一次本王放過錦陽王府,那麼接下來等待小月兒的將是無休止的算計,他連自己的兒子都算計進去,本王還有什麼可顧及的?”
“司空勝哲應該還不知情。”封言聽到司空焱這說,索性鬆開了手,淡淡的說道:“你去吧,其餘的事情我來做。”
“好。”司空焱看了封言一眼,徑直離開了。
……
“你回來了?”另一邊,雲初見到雲末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還著實吃了一驚,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問道:“你這是從哪裡來?怎麼耽擱了這麼久?”
“錦陽王府出事了。”雲末看到嶽芮帆和文翼也在這裡,並沒有要隱瞞的意思,畢竟這件事基本上已經整個京城都知曉了。
“錦陽王府能出什麼事?”雲初聽到雲末這麼說,不禁皺起眉頭首都哦啊哦:“錦陽王府在京城的地位一直很微妙,在某種程度上可是那些前朝降臣的領頭羊,如果錦陽王府出事,那些人還能坐的住?”
“焱王殿下帶人滅了錦陽王府。”雲末坐下來喝了口茶水,淡淡的說道:“只不過在錦陽王府發現了錦陽王私造兵器,自養府兵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