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混賬!”
白君傾對著白文徵笑了笑,看著白文徵的目光,猶如看著一個死人,事實上,現在指著鼻子對她張牙舞爪的人,此刻在她眼中,已經形同一個死人了。
“夜歌,帶出去!”
白君傾不願與一個將死之人廢太多的話,直接吩咐金吾衛將白文徵用武力帶了出去。那些金吾衛,甚至還捂住了白文徵的嘴。他們是君慕白的人,從來不畏懼任何人,儘管他是一個侯爺!
當所有人都退出房門,白君傾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老夫人。
“要怪,就怪你養了一個好孫兒吧。白文徵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你們這麼多年,養了一隻喂不熟的白眼狼。”
金翅毒,的確是劇毒,放眼天下,也能排進前十。但是在白君傾眼中,金翅毒,與瀉藥這種小兒科,著實沒有什麼區別。
白君傾從空間之中拿出一根金針,給老夫人金針解毒,“老夫人,你說,我若是這般輕易的就將你醫治好,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二少爺的一片心意?”
白君傾的確能將老夫人醫治好,將她體內的毒素全部清除。但是她並不想這樣做,一方面是因為,老夫人能有今日這樣的結果,也是她應得的結果。當年她能輕易拋棄白君羨,在白君傾成為廢柴的時候又輕易的拋棄了白君傾,現在,又放棄了曾經被她捧的高高在上的白黎封。
白文徵沒有什麼親情可言,但是他畢竟對老夫人有母子情深的一面,而老夫人呢?她是真真切切的唯利至上!
而另一方面,她要利用老夫人,來震懾白黎封!再逼他一下,讓他自亂陣腳!這件事對她來說,同樣是一個時機!
不過片刻,白君傾將金針拔出,濃濃的黑血流出,老夫人悠悠轉醒,緩緩睜開眼睛,不過也只是能,睜開眼睛罷了。白君傾並沒有將全部毒素清除,所以剩餘的毒素殘留在老夫人體內,導致老夫人現在全身都動彈不得,口也不能言!
除了能睜開眼睛,有著清醒的意識之外,她就像是一個活死人。
“老夫人醒了?看來侯爺一定很高興,但是二少爺,卻顯然,應該忐忑了。”
白君傾拍了拍手,夜歌在外面聽到了白君傾的音信,便將白文徵放了進去。白文徵原本還想著破口大罵白君傾一頓,但是看見躺在床上,明顯是活著的,且呼吸已經變得如常的老夫人,剎那間便那怒氣,便被驚喜所替代。
“母親,你……你醒了!你竟真的,醒了!母親!你怎麼……怎麼不能說話,也不能動?”
“侯爺莫要太過擔憂,老夫人年紀大了,中了這麼劇烈的蛇毒,想要一下子恢復如常,自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慢慢調養,老夫人還會恢復如初的,向來那時,老夫人也能想起,說出那個放蛇毒害她的人。”
說者有心,聽著自然也便有心,白君傾在給老夫人施針後,便回了自己的院子,而她這一番話,也在次日,便傳的滿府皆知,同時,也給了白黎封很大的心裡壓力!
蛇,的確是他放的,她沒有親耳聽到白君傾說那番話,但是那被滿侯府的下人,說的神秘兮兮的話,傳入他耳朵裡後,更是讓他睡不好覺!
即便他有完全的把握,確信即便有人懷疑他,也不會有證據,蛇就是他放的!但是這些日子以來,感覺所有人都在神秘兮兮的偷窺他,那樣的感覺,就像是每個人都對他指指點點,偷偷的議論著他就是兇手一樣!
他開始害怕,害怕那日是不是真的讓老夫人看見他放了蛇!
就在白黎封被自己弄得緊張焦慮的時候,另一件能徹底摧毀他的事情發生了。
白文徵病了,就在老夫人被毒蛇咬傷的第三日。白文徵病的很重,越來越重,咳血體弱,在病了三天後,已經病的下不來床了。但是他這病看似來勢洶洶,卻病的莫名其妙!
太醫院連著來了三個太醫,都沒有查出來白文徵得了什麼病。三個太醫的口徑相同,所有人都說他脈象平穩,並沒有生病的模樣,可是他卻真的病的要死了!
直到白文徵第三次將陳太醫請了來,陳太醫才捏著一把山羊鬍,神秘兮兮的對白文徵道,“觀侯爺脈象,的確與常人無異,但是侯爺卻屬實病的難以下榻,侯爺,容下官多言,侯爺這莫不是病?而是……”
“是什麼?陳太醫不妨之言!”
陳太醫看四下無人,才敢湊近了白文徵身前小心翼翼的說道,“是中了邪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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