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傾覺得在君慕白髮情的時候,她不理會他才是上策,不再搭理君慕白,一揮衣袖繞開了前方看熱鬧的人群,向著知州衙門而去。
君慕白含笑看著白君傾離去的背影,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
當白君傾回到衙門的時候,案卷還沒有看到一半,溫子染便匆匆忙忙的回了來,帶回來了最新查明的訊息。
白君傾在書房中,聽著溫子染的彙報,手指在桌案上不聽的敲打著。
“果然沒有錯嗎?在每個案發現場,都有紙片人的存在。”
“沒錯,如大人所料,案發現場果真都有紙片人的存在,只不過衡陽城的衙役都沒有注意,等我們來的時候去案發現場查探,案發現場早就已經被人打掃過了。若不是這次再次發生了命案,紙片人的事情怕是不會被發現了。”
“受害人的關係,都調查清楚了。”
“是,我按照大人的思路,從最後一個受害人往前調查,發現第一個人在遇害之前,只與一人有過接觸。”
“第一個受害人,是城門口的一個鐵匠,四十多歲的男人,若本官所料不錯,他遇害之前,見到的應該是個女人。”
“大人果然料事如神,正如大人所說,這個孫鐵匠在遇害之前,去過青樓,從青樓出來之後,便在家中遇害了。”
“青樓?哪家青樓?”
“醉夢生。”
“醉夢生?呵,這倒是巧了。”她在回來之前,路過的便是醉夢生。“他要的,是哪個姑娘?”
“醉夢生的花魁,若夏。”
白君傾的手指頓了頓,這倒是有意思的,她在醉夢生門口遇到的那個妖豔的花魁姑娘,就是若夏。
“案卷上說,孫鐵匠的家裡,並沒有多少錢。”
“沒錯,孫鐵匠四十多歲了,仍然是孤身一人,就是因為家裡窮。”
白君傾皺了皺眉,“他最近發了橫財嗎?”
她在醉夢生遇到的若夏,的確是個妖異的女子,但是被老鴇丟出來的那個男子,用了一百兩銀子,都被老鴇嫌棄成那個樣子,還要斷了人家的命根子,孫鐵匠能有多少銀子?一百兩,怕是他一年都賺不到一百兩,又是如何,與花魁若夏春宵一夜的?
“並沒有,他只用了三十兩,便成了若夏姑娘的入幕之賓。”
“三十兩?”
“沒錯,正是三十兩。據說,那日若夏姑娘站在樓上丟荷包,正巧被孫鐵匠搶到了,所以才成就了這一段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呵,的確讓人意想不到,若夏嗎?”
“大人,除此之外,我們還查到了一個線索,不知有沒有用。”
“什麼?”
“這些受害者,都曾經入過獄。”
“入獄?衡陽城知州府的大牢?”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