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才些許時辰沒在本王的眼中,本王就思念你思念的緊。”
紅影飄過,如白君傾所料,君慕白果真又如狗皮膏藥一般貼了上來,將她攬在懷中,下巴在她的額頂蹭了蹭。
“王爺,也勞煩你發情的時候,分分場合。”
君慕白自從昨日起,就跟咳了藥一般,見了她就更發了請的野獸一般,一定是要湊上來蹭一蹭才會滿意的。
“場合?”君慕白松開白君傾,左右看了看,著重看了一樣那到在地上死去已久的季家姑奶奶,“本王覺得這個場合,甚好。”
白君傾太手將君慕白推開,很是嫌棄的整理了一下並沒有褶皺的衣服,似是要將揮散開身上屬於君慕白的氣味一般,“既然王爺喜歡這個場合,王爺今夜不妨就宿在這裡,好生感受一下好了。”
“本王怎捨得讓小白獨守空房呢。”
白君傾倏的就想起了昨夜,君慕白對她的磋磨,忍不住揮手從空間戒指裡甩出一根牛毛針,直接刺入君慕白的脖頸,君慕白金針入喉都沒有反應,這小小的一根牛毛針,君慕白自然也不會放在眼中,不過多少會讓他覺得有些癢。
“雲緋辭,不去驗屍,難不成等著本官來驗你嗎?”
雲緋辭原本一臉看熱鬧的模樣在一旁看著白君傾被君慕白佔便宜,兩人之間的關係聽得多了,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正在心裡納悶,為什麼是兩個男子在一起,明明應該覺得辣眼睛的,為什麼卻覺得兩人非常的登對的時候,聽到白君傾冷森的聲音,彷彿催命一般的在耳邊響起,剎那間知道了什麼叫惹火燒身。
“好好好,你們恩恩愛愛,這髒活累活苦活就交給我,誰讓我孤家寡人孤守空房還沒個人心疼呢。”
君慕白掃了眼蹲下身子驗屍的雲緋辭,再一次覺得,小白身邊時刻跟著這麼個花枝招展的男人,還有那麼一個貼身守護的男護衛,是一件特麼刺眼的事情。若不是擔憂惹惱了這小東西,他一定讓這兩個礙眼的傢伙徹底消失在小白身邊。
“這是什麼?”
“世子爺,這好像,是個紙片人。”
“紙片人?”白君傾腦海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來人,去找溫千戶速速過來。”
不過片刻,溫子染便匆匆進來,“大人,您傳喚我?”
“溫千戶,在其他的案發現場,可有一個東西?”
“紙片人?這個……好像沒有,衡陽城這邊的知州府衙,並沒有咱們鎮府司動作快,當報案後到達現場時,案發現場已經是被人動過的了。”
“沒有?我不要聽好像這樣模糊的答案,去查,我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大人,可是發現了什麼線索。”
白君傾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還並不確定,但若我所料不錯,這紙片人,應該在哪一個案發現場都應該有。”
“大人為何如此肯定?”
白君傾賣了一個關子,看向雲緋辭,“驗好了?”
“好了。”
白君傾突然笑了笑,“若我猜的不錯,這次的結果,和安仁廣是一樣的,面露驚恐,什麼卻沒有任何傷口,查不出死因。”
“沒錯,不僅和安仁廣相同,這幾日我也重新驗了前幾次案件中的受害人屍體,結果都是一樣的,沒有外傷,查不出死因。”
“如此,怕是我所料沒錯了。”
白君傾說話間,手上運起了玄氣,雙手結了一個詭異的結印,嘴裡不知說著什麼話,突然之間,溫子染手上的紙片人突然動了動,隨後那動作越來越大,最後,當玄氣達到一個頂點的時候,溫子染手上的紙片人,就在眾人的驚詫當中,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樣站了起來。
紙片人活了,讓眾人很是吃驚。
“這是,這是攝魂術?!”
“沒錯,正是攝魂術,魔族之不死族的攝魂術,這世上哪裡有什麼不死之人,哪有什麼不滅的靈魂,不過是因為,當自己的靈魂要逝去的時候,剝奪了他人的靈魂來供養自己的靈魂罷了。”
君慕白坐在一旁,在他高貴的屁股下面坐著的,竟然是一個小太監跪在哪裡形成的一個人形凳。碧綠的鳳眸,在那紙片人上掃了一圈,最後目光鎖定白君傾,她帶給他的驚訝著實不少,眼下,又是隨意就施展出一招攝魂術。
驅動紙片人,雖然不是精妙的攝魂術,不過是把自己的一部分靈識,分在紙片人身上,加之用玄氣支撐維繫,而做出讓紙片人存活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