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白君羨!對付你們這樣的狐媚子,當然要用最讓你們痛不欲生的法子!”
白君傾佯裝驚訝的看著蘇凜,“噓……你可小點聲,讓別人聽到,還以為這位師傅在房裡養了狗。”
“你……!不過是個雌伏與男子身下的兔爺!有什麼可以囂張的!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們蘇家也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我?可又該誰來放過你呢,蘇凜?”白君傾清冷的笑著,嘴角帶著森森的寒意,“蘇凜,枉你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了,看來你還是不明白。過程怎樣,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個過程將要帶來的結果。眼下這個結果,是你,跪在我的腳下做著無畏的叫囂。”
蘇凜臉色一僵,只是瞪著眼睛看著白君傾,張了張口,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白君傾這時才將視線轉移到那穿著僧袍的假僧人身上,那是一箇中年男子,身材胖碩,油頭大耳的一副小人模樣。見白君傾的視線看過去,嚇得更是瑟瑟發抖。
“都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間女子不過紅粉骷髏。難不成這妙法寺的師傅,不僅尊崇此道,還沉迷骷髏嗎?”
那僧人被點了穴道,只睜著眼睛看著白君傾,身子越發的顫抖,最大的壓迫,便是擊潰人的內心,白君傾只是冷冷的坐在這裡,越是沉得住氣,便越是讓人心中沒有底氣。
白君傾看著那假僧人臉色越發的慘敗,額頭滿是汗水,抬了抬下巴,有人便解開了假僧人的穴道,那假僧人看起來就如同他賊眉鼠眼的長相一般,極為膽小,對著白君傾磕起頭來,“大人!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大人饒了小人一命……”
“說吧,你們將小妹捉來這裡,意欲何為?”
按照夜歌所說,蘇凜的人將偽裝白君羨的夜鶯捉來這裡,本想要將計就計看看蘇家的人想要做什麼,但是沒想到蘇家的人竟然是要把夜鶯捉來這裡意圖不軌。但是在白君傾所想,事情應該並不是這般簡單。
如果真的只是想要對“白君傾”不利,毀了她的清白,鬧得人盡皆知,再給她安上一個穢亂佛門聖地的罪名,僅僅如此,就能讓她身敗名裂,世人的口水,將能讓她在這世間無法存活!
可……蘇凜並沒有如此,卻費勁周章的將“白君傾”綁到禪房來,事情,怕是就沒有表面那般簡單了。
果然,白君傾的話才出口,那僧人的表情變得更加害怕,彷彿有洪水猛獸在他面前一般,已經不是害怕,而是驚悚了。
“沒……沒有,我們什麼都不想做,我們就是,就是……”
假僧人越是這般緊張恐懼,越是表現出此事的不一般。
“本官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白君傾一個眼神,看向一旁的金吾衛,金吾衛二話不說,劍鞘狠狠的打在了那假僧人的臉上,竟是將那假僧人打到在地,吐出一口鮮血了。
“出家之人不理世俗之事,卻不知道這妙法寺的師傅,可聽說過北鎮撫司的詔獄?”白君傾挑了挑眉,“世人都說,那是人間地獄,進去的人,從來沒有人能完完整整的出來過。想必那滋味,一定很不錯。”
鎮撫司的詔獄,天下誰人不知,那假僧人一聽白君傾的話,身子狠狠地打了個哆嗦,眼神飄忽不定,像是在權衡利弊。
“人家都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既然師傅慈悲為懷,那邊去人間地獄,好好超度一番吧。”白君傾看準時機,狠狠地一掌拍向桌面,“帶走!”
嘭的一聲響,就如同敲擊在那假僧人心上的最後一擊,嚇的那假僧人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畏懼的跪在地上,“等等等等……大人!我說,我說!”
“無妄!你住口!你敢說出來,你也活不了!”
無妄正是假僧人的法號,一旁的蘇凜聽著他想要說些什麼,咬牙切齒的威脅著,果然讓無妄有了顧忌,而正是如此,也正彰顯了此事有蹊蹺。看了一眼金吾衛,金吾衛狠狠一腳踹向蘇凜,蘇凜瞬間便昏倒在地,同時對無妄也是一種實力上的震懾。
“鎮撫司詔獄裡,可是多得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罰。”
與其生不如死,莫不如死個痛快,無妄心中有了權衡,連忙將自己知道的都脫口而出,生怕白君傾反悔,不等他說將他關進詔獄。
“我說我說!這禪房底下,有個密室,蘇大人是想把大小姐抓來,關進密室裡的。但是,但是大小姐長得美,蘇大人和小的,就想……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啊!”
“密室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