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她再發話,他就欺在了她的身上,一邊抽著她睡衣的繩結,一邊說道,“我知道你很生氣,所以我想哄你。”
哄她?
尚飛舞的臉噌的一下紅潤了一片,說實在的。
他把她一個人扔在異國,在陌生的黑人小哥的車裡,那一路上她是何其的煎熬,在完全不熟悉的國度裡面語言不通,在偌大卻空擋的假日酒店度過難捱的一夜,恐怕其中的心酸只有她一個人懂。
她想起這些來,還是忍不住眼眶溼潤。
這小二十年來,如果說從沒得到過任何的愛護,她也不會如此矯情。
可就在這之前,這個把他扔下的人,甚至還為她出頭,大張旗鼓的在學校裡庇護著她。
前一刻把她捧在天上的人,下一刻就把她留在了地獄。
陸一遊看著眼前這張清秀的臉上湧起難受的情愫,他有些焦急的撫摸著她的臉龐。
他手掌冰涼的觸感將她從思緒中拉了回來,“所以這就是你哄我的方式。”
“我沒哄過人,所以還不熟悉。”
奇怪,他一句簡單的話,卻莫名的讓她有些甜蜜。
不知不覺中,她的語氣都有了些蜜意,“那你想怎麼哄?”
“這樣。”
語畢,他整個人欺壓了上去,當感受到這甜蜜的負重的時候,她的唇早就被他狠狠的包裹了起來。
“嗯......”
他略微有些質感的手掌心粗糙的遊過。
她輕輕的一顫,任由他主宰一切。
她輕哼出口,低迷的聲音是一首亢長的靡靡之音。
“嘶!”
是絲綢的睡衣從她身上撕掉的聲音。
空氣中的涼意讓她有了一些清醒的感覺。
她痴迷於眼前這張完美的俊顏,嬌小的手掌撫了上去,細密的小小汗珠冰冰涼涼的。
“你不是說你不會嗎?”
“我在學。”他邊說邊做。
當渴望已經被釋放出來的時候,就這樣生猛卻單刀直入。
“啊...”她驚呼。
“學的,還不夠到位。”
她有些抱怨,有誰哄人是這樣兇悍的?
他嘗試著放慢節奏,卻發現越來越難受。
“嗯!”他隱忍的低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