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轉眼間兩月半已逝去。
鐵血軍營的擂臺上,光頭男子盤腿調息身旁放著一杆長槍,擂臺下站滿了人,正在小聲嘀咕著什麼?目光時不時的看向某處。
裁判擦了擦額上的汗,抬頭看了一眼刺眼的陽光,道:“還有最後五分鐘,有沒有人要上來挑戰的?”
盤坐在擂臺上的光頭男子眉頭一挑,臺下的人目光四顧,無人言語。
“還有最後一分鐘!”裁判大聲的說道。
“不會吧,那瘋子居然沒有來?”
“唉,我就說嘛,他怎麼剛才敢來嘛,還不相信我。”
“唉,晦氣在這白等了這麼久。”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光頭男子的嘴角剛揚起微笑,忽聽一人道:“來了!那瘋子來了!”
眾人皆是一驚,然後滿臉怨氣的看著一個人從遠處走來。
一人身著黑布衣,手持長槍,氣勢如虹的往這邊走來,他的腳步沉穩,走的卻很快,轉眼間已經來到了擂臺上。
光頭男子睜開眼看著眼前的俊朗少年,問道:“你突破武道四重了?”他雖問得很驚異,但語氣上充滿了肯定。
俊朗少年卻只是嘴角揚起神秘笑容,不做任何回答。
光頭男子也沒有憤怒,只是用一雙陰鷲的眼睛注視俊朗少年的眼睛,俊朗少年的眼睛中充滿了自信,顯然對這一戰已有把握。
光頭男子站起身與俊朗少年形成對持,兩人毫無表情,目光卻凌厲無比,兩人的對戰,箭拔弩張,一觸即發。
“玄逸凡對戰程連齊!現在開始!”說完這句話,裁判刷的一下便消失在擂臺上。
話音剛落,兩人的槍如疾風般同時擊出,槍未到,已有兩股逼人眉睫的槍勁瀰漫在擂臺上,兩道寒光已將相擊時,兩人手一抖,兩道寒光像有了靈性一樣,同時繞過了對方的槍尖,像毒蛇般直指對方的胸膛。
兩人近乎是同時停止槍勢,身形後掠,兩人後退三步,看著對方胸膛前的衣服已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洞,不禁微微點頭,兩人對這槍很滿意。
程連齊忽然道:“很好,看來我必須全力一戰!”說著手持長槍起手式變成玄逸凡從未見過的起手式。
同時在這變換的瞬間,凌厲的目光中有紅芒冒出,讓人覺得毛骨悚然。體內散發的森寒氣勢更讓人心驚肉跳。
玄逸凡卻無所畏懼,目光凝視,眼眸中已有寒芒出現,奪人心魄。氣勢高亢,高漲氣勢欲要力壓一方。
兩人目光對視,各自恐怖的氣勢狠狠地碰撞在一起,周圍的氣氛凝固就像一桶火藥,一碰即炸。
不遠處的地方,中郎將領著十人看著擂臺上劍拔弩張的兩人,道:“我記得這起手式是棍法中的吧!”
其中一人道:“的確是,程連齊的父親曾經是鏢局裡小鏢師,後來學到一棍法,叫劈山,後來傳給程連齊。”
另一人有些擔憂的說道:“現在看來這程連齊將這劈山棍法已經學的如火純青,並且還有槍法輔佐,恐怕和他同境界的……”
有一人反駁道:“我們在這難道他還能反了天不成!”
“別說了,要開打了!”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