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國有資本的位置
對於白先生來說,今日的事情就算完了。
畢竟更多的事情,也不管他們的事情了。
將這些人送走之後。下面人有一個從西南來的商人求見。
這讓白先生來了興趣,無他,北京商貿雖然繁華,但是很難輻射到西南地區,從西南來的商人很少,這西南會館幾乎是擺設。
於是白先生就請趙宗壽過來。
兩人交談甚歡。
無他,白先生本質上來說,並不是商人,說商業上的事情,反而不知道談什麼。而趙宗壽也是如此,他作為一個土司,對商業上的事情,不能說沒有了解,總體上,但是商業畢竟不是他的本業。真要說商業上的事情。
趙宗壽很有可能露餡。
但是其他方面,趙宗壽反而有足夠的見識。
一番談話之後,白先生也覺得,這位趙先生應該不是簡單的商人。但是這與他有什麼關係嗎?他依然給了趙宗壽一快腰牌,在外面的時候,可以拿出來用。
沐家的面子在北京沒有那麼大,但是還是有一點的。最少宵小之輩,是敢動沐家的人。
也算是安全上的保障。
趙宗壽道謝之後,識趣的告退。
趙宗壽在油燈下,看著手中的腰牌,心中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他嗅到了機會的感覺。
趙宗壽對於作為西南土司的使者來北京,謀求發展。也是他自己求來的。畢竟,他留在西南,結局已經註定,但是來北京,或許還有一種其他可能性。
而趙宗壽感受到了這種可能性。
他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的使命,而是想如何在北京有發展。他的未來未必是區區一土司。
趙宗壽僅僅是從各方面到北京尋找機會的北漂之一。
隨著北京的強盛,這樣的人會越來越多。北京每一刻都不一樣。
而張友直也很難適應這種變化。
張友直也算是北京商業界大亨之一。
原本在何夕的照顧下發家,後來成為鄧家的白手套,然後鄧家倒臺,成為國營建築社的頭號人物,就自己手中調動的資源來說,在很多人之上。
只是這一次,他對議員這個問題,還是很迷茫的。
十萬元,他不是出不起,不管是他背後的公司出錢,還是他自己出錢都沒有問題的。問題是他自己的定位,或者說國營企業的定位。.
雖然說,何夕已經將很多國營企業給發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