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事情,林庸去了警察局。
也不隱瞞身份,說自己是歸國的學生,住在李家,發現有人販賣鴉片。
因為林庸的身份,和李家的關係,值班的警察副局長很重視這些事情。
帶了二十幾個警察就出發了。
鋪子晚上是沒有人的。
這些警察直接砸門進去。
三家鋪子離得也不遠。
不過花費了半個小時,就搜出了五箱鴉片。
張副局長興奮了。
五箱鴉片,一百多斤,絕對是一個大功勞。
本來,只是出於對林庸這個讀書人,歸國留學生的尊敬,願意帶人來看看。
沒有想到搜出這麼多鴉片。
正局長很快就要退休了,有了這件功勞,他絕對能再進一步。
當張副局長下令封了最後一家鋪子的時候,荊楚河氣喘吁吁趕到了。
看著眼前的五箱鴉片,荊楚河心都涼了:為什麼?應該出現在李家鋪子的鴉片,會出現在自己的鋪子裡呢?
接著,荊楚河看到了林庸。
看著林庸笑眯眯的樣子,荊楚河憤怒了,“你害我?都是你害我?對不對?”
林庸看著荊楚河,“我可沒有害人啊。我這麼善良的人,怎麼會害人呢。”
張副局長看著荊楚河,“荊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這三家鋪子都是你的吧?”
荊楚河點了點頭,“張副局長,絕對是有人陷害我。我是做正經生意的,怎麼可能販賣鴉片。就算我想販賣,也沒有渠道啊。”
“我可是正經生意人。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說著,荊楚河拿出一根金條,就要塞進張副局長的手裡。
張副局長沒有要。
笑話,他要憑這件事情升職,怎麼會收荊楚河的金子呢?
不管荊楚河怎麼歇斯底里說,林庸害他,栽贓他的鋪子,都沒有人理會。
林庸回到李家的時候,發現李婉清,謝尋嬌都在客廳內。
上了樓,回去了臥室,收回了隱身的技能,換上睡衣,林庸裝作下樓走走,走到了客廳內。
“婉清,阿姨,怎麼你們都沒有睡?有什麼事情麼?”林庸問道。
謝尋嬌面上滿是憂色,“法租界有兩家鋪子被巡捕查了,東區有家鋪子也被警察查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