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說道,“不會有事情的。”
三人都坐在沙發上,等李越生回來。
都沒有說話。
到了兩點多,李越生回來了。
面上沒有憂色,但是有些疑惑。
看到李越生回來,謝尋嬌三人馬上迎了上去。
謝尋嬌連忙問道,“怎麼樣?”
李越生說話了,“租界那兩家鋪子被查,是有人說倉庫裡有盤尼西林。東區那家鋪子被查,是有人說有鴉片。”
謝尋嬌欲言又止。
李越生拍了拍謝尋嬌的肩膀,“不過都沒事。沒有查出來什麼。”
謝尋嬌問道,“是誰和我們家過不去?”
林庸闇暗讚歎。
謝尋嬌不愧是出身大家,就算是一個全職太太,也知道這件事情透著蹊蹺,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李越生沒有說話。
謝尋嬌馬上說道,“好了,很晚了。我讓王嬸給你下些雲吞,你吃了,就休息吧。小林,要不要也來一碗。”
林庸笑著說道,“好啊。”
很快,熱乎乎的雲吞就端上來了。
林庸跑了這麼多路,自然餓了。
也不客氣,吃了三碗才罷休。
吃完了飯,林庸打著飽嗝上樓去客房了。
李婉清也吃了一碗雲吞,上樓回去房間了。
李越生夫妻兩人拉著手,看著彼此,走入了房間。
謝尋嬌說話了,“什麼話,還不能當著孩子的面說?”
李越生面上露出一絲苦澀,“今天的事情,真的很蹊蹺。多虧有人背後幫忙。不然,我們家就要傷筋動骨了。李福,李貴,恐怕已經投靠了別人了。”
謝尋嬌面上露出驚恐,“李福,李貴投靠了別人?父親生前可是救國李福的命呢。”
李越生接著說道,“去巡捕房,警察局揭發我們家鋪子的是曹黑虎的手下。那個人已經被我找人抓起來了。阿銘在審問。很快就會有結果。”
“剛才我才從張副局長那裡瞭解到,在荊楚河的鋪子搜出了五箱鴉片。我估計,這五箱鴉片本來是要放在我們鋪子裡的。被人給調換了。”
謝尋嬌露出驚訝的神情,“是誰這麼暗地裡幫助我們?”
“你沒有發現林庸根本不是普通人麼?前幾天,他獨自上街,被曹黑虎的六個手下攔住,要砍斷他的腿。結果,那六個人,被他廢了。”李越生說道。
謝尋嬌說話了,“我就說麼。看他的行為,包括我在內,都以為,他是對我們家婉清有意思,想要近水樓臺先得月。現在看看,他可能就是純粹想要幫我們家。”
李越生搖了搖頭,“也許他另有圖謀。不過好在,他看起來不是什麼小人。唉,先看吧,真是多事之秋。”
“你跟婉清說說,讓她以後別和荊楚河來往。我總覺得這個人不懷好意,而且,心思很深。不是婉清良配。”
“好的,明天我就和婉清說說。”謝尋嬌說道,“不過,這幾天,有小林陪著,婉清都沒有和那個荊楚河見面。”
正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
李越生抓起了電話,“我是李越生……好,好,……我知道了……”
李越生面上神色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