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勝說到這,戴嫣兒臉色微紅的瞪了他一眼。
“那一晚,胖子自然是得手了。第二天回淮,落地之後胖子接到了店員的電話,說他的支票是空頭支票。馬胖子大言不慚的回答道:我也沒拿你的包包啊。”
待到肖勝說到這,腦補了下當時馬胖子的賤樣,自顧自的咧開嘴角。每每講到這事時,肖勝都對馬胖子有一種‘敬仰’之情。
能把不要臉的功夫練到如此地步,最少也堪稱宗師級人物了。
低頭笑而不語的肖大官人,隨即又感受到了一道犀利的目光。待到他緩緩抬起頭時,望著戴嫣兒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後,臉上的笑容緩緩凝固在了那裡。
“真可以啊!你是我從小到大到目前為止,第一個在我面前把葷段子說的如此坦然自若,而且還能自娛自樂笑出聲的男人。”
待到戴嫣兒說完這話後,肖勝瞬即抱拳道:“承讓,承讓。習慣就好了!再說了,當初我啥都不是的時候,就敢出一塊錢準備‘嫖’你,現在怎麼說大小也算個人物。不能被你三言兩句就跟唬住了吧?”
當肖勝說完這話後,以迅即不及掩耳之勢的握住戴嫣兒的玉手,一臉‘乞求’的表情道:“大姐,給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一隻手拿著肖勝剛剛遞過來的豆皮卷油條,另一隻手就被眼前這廝緊緊的握住。臉色燒紅的戴嫣兒,已然看破了對方的‘伎倆’,這哪是‘道歉’啊?明明就是藉機揩油嗎!
‘砰……’
戴嫣兒從桌子下面準備故技重施的蹬肖勝一腳,然而這一次‘技高一籌’的肖勝順勢夾住。在兩人對峙的時候,長條的方桌被兩人整的‘吱吱’作響,以至於趴在這張桌子上的食客,都紛紛把目光投向了他們這邊。
“鬆開……”
“你先說你原諒我,我就鬆開……”
“你……都看著呢!”
戴嫣兒畢竟不是肖勝,臉皮自然是沒他的厚。
拗不過對方的戴嫣兒,也是第一次被他人威脅成功的‘點頭原諒’。
氣氛變得有點微妙,頻頻向旁邊幾位帶孩子的阿姨和大姐道歉的肖大官人,還大言不慚的解釋道:“哄家屬呢,抱歉哈……”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戴嫣兒,顯然是低估眼前這廝‘不要臉’的程度。在眾人那‘我明白’的眼神中,戴嫣兒無比‘煎熬’的喝著豆腐腦。
而就在此時,肖勝兜裡的手機‘叮咚’一聲響起。掏出電話的他,翻弄著資訊。微微抬頭的戴嫣兒,強壯鎮定的詢問道:“查崗的?”
聽到這話的肖勝,把手機介面擺到了戴嫣兒面前。這上面赫然是一條酒店預定的資訊——肖先生,您在我店預定的情侶水床房……
當戴嫣兒看到這一資訊後,猛然抬頭的望向對方。
那氣急敗壞的表情,著實讓肖勝笑的如此得意。
……
一個人連軸轉的總算把三家機構整合的細條羅列了出來!在辦公室裡,伸展著懶腰的耿鵬飛,嘴裡則嘟囔著謾罵著肖勝和馬胖子這兩個沒心沒肺的牲口。
仰躺在真皮座椅上閉目養神,此時的耿鵬飛雖然很累,但臉上卻掛著淡然的笑容。
緊關的房門被李大春從外面敲響,在耿鵬飛喊了聲‘進來’後,大春哥迅速推門而入。
當他把在派出所裡所發生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轉述給耿鵬飛時,後者泯然一笑道:“我說這幾天肖狗勝,閒著沒事怎麼老去商廈‘打秋風’。之前心裡還嘀咕著,這廝不會被胖子給‘黑化’了吧?原來‘癥結點’在這啊!”
“還真讓他瞎貓逮著個死耗子了呢!那個黃芊芊現在……”
“饒總全程陪同著呢!”
聽到這話的耿鵬飛緊皺眉梢道:“嗯?剛剛聽你的描述,肖狗勝在這方面更應該‘得心應手’啊。他人呢?”
待到耿鵬飛說完這話,李大春露出玩味笑容的回答道:“小柯說,勝哥去匯炮、友了。”
“炮、友?狗勝還用炮、友?”像是聽到什麼驚天大新聞的耿鵬飛,頓時燃起了八卦之心。這可要比他得知胖子有後了,更讓其亢奮。
“應該沒假!剛剛我上來的時候,恰好碰到了酒店部的王經理。他說勝哥給他電話,讓其幫忙定一間水床房。但沒說‘餐標’……”
“我去,還水床房!”
亢奮的耿鵬飛雙手摁著副手站起身,而就在這時,馬胖子的電話打到了他手機上。
“對,我聽說了。正跟大春哥聊這事呢。定了間情侶水床房……是嗎?你見了?哦,是嗎。那個叫,叫管關大寶的怎麼說的?”
“漂亮的跟仙女似得?今晚抓姦在床怎麼樣?漂亮,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