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凱惡狠狠的說完這話後,肖勝一臉犯狠的回答道;“你派人去淮城徹查我的‘高科技小隊’,我能理解。畢竟,打蛇打七寸嗎。我肖勝就是靠這幫人起家。可你特麼的派人打著投資的名義,去我老家陳寨村是不是就有點過分了呢?”
當肖勝說完這些後,徐凱整個人如同觸電般怔在那裡。就連衛子民都下意識把目光投向了身旁的徐凱。很顯然,這件事他也是剛知道。或者說,身邊的徐凱做了他還沒來得及去做的事情。
“聽到沒,徐凱派人去抄肖勝的‘後路’了。要知道,這次肖勝及其朋友來餘杭,還是帶走了家裡近半數的‘中流砥柱’。”
看著鏡頭的杜十娘,笑著對身邊大廳經理說道。
“肖勝啊,你說這話有根據嗎?別……”
不等徐凱說完,一邊掏著手機的肖勝,一邊冷笑著對對方說道;“臉是好東西,可特麼的你沒有。徐凱,你喜歡這樣玩的話,我可以陪你玩。我特麼的不相信,你身邊天天有保鏢跟著!”
說這話時,肖勝已然掏出了手機介面,開啟了照片一欄翻找出了剛剛才接收到那張照片。
“熟悉嗎?李涯在淮城與黃少攤牌時,他曾以服務員的身份出現在包間裡。”
伴隨著肖勝指尖的滑動,照片裡的人還是那個人,只不過換了身份、換了著裝。
“三天前,一週前你來江南會所參加由衛總為你接風洗塵,也是他從副駕駛位置上下來為你拉的車門吧?也就是今天,在餘杭……無論是調查我的人那波人,還是赴大口鎮、陳寨村的那幫投資客,皆是與他聯絡的。現在他下榻在晶宮702。”
待到肖勝說完這話後,歪著頭望向徐凱冷笑道:“不是,徐總!你能不能不把我當傻子?咱能不能再找一個生面孔赴淮調查我?你敢不敢讓你的人帶著腦子去淮城。我是第一天混江湖,還是第一次被人調查?殺手、僱傭兵,特麼的連成群結隊的‘武修’,老子都經歷過。你還腆著臉對我說,說話要有根據……”
“我肖勝說的話,那就是‘根據’。沒有這個把握,老子不敢這麼狂!想試一試我的底?可以……”
說到這,側著身子的肖勝張開雙臂道:“在餘杭,杜家在頭頂畫了條紅線,在腳下畫了一條底線。他們的話就是規矩!但在淮城,我肖勝的話就是‘規矩’。守不守那是你的事,能不能讓你守,那是我的本事。”
當肖勝說完這話後,把手機塞回了兜裡。
“祝徐總今晚能用頓好餐!希望你的這批人能從淮城全身而退。”
說完這話,把目光重新投向衛子民的肖勝,伸出右手點向對方道:“如果不是黃少臨走前,提前打過招呼。我一定再剝你一層皮。伸進豐華和賈家的觸角,趕緊的給我縮回去。今天的衛總,用實際行動教我敢怎麼應對‘釘子’。”
在肖勝說完這話後,瞬即轉過身去。而此時,衛子民突然開口道:“肖總,你在淮城具有多少實力,我是沒見識過。但是在餘杭,規矩不是你定的,也不是我定的。我不否認你是黃少身邊的紅人,可這不代表著你能在餘杭為所欲為。”
聽到這的肖大官人,緩緩扭頭道:“你都可以,我為什麼不行?衛子民,你比高貴到哪?”
待到的對方說完這話後,臉上笑容凝固在那裡的衛子民,惡狠狠的回答道:“我在餘杭混出來名堂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你這句話我可以不可以這麼理解,正因為我那時候還沒出生,才有了你衛子民的今天?否則,也不過爾爾嗎。”
“你……”
“打嘴炮誰都會!衛總,咱們硬實力上見真章如何?講實話,不管這次你如何站隊,你與我的恩怨短時間內,那是一筆勾銷不了的。其實,再說白點。你今晚在明知道我們在江南會所的情況下,還大搖大擺的帶著徐凱來此就餐,就已經做出了選擇。”
“之前我還納悶,我釘在衛家的那顆釘子是怎麼被你發現的。完全毫無預兆!在看到你跟徐凱一起狼狽為奸的時候,我終於後知後覺了。這是逼著跟我交惡,然而再讓衛總選擇站隊啊。徐凱,你贏了!”
說完這些,緩緩扭過身的肖勝咧開嘴角的開口道:“你下次見黃少的時候,是不是會說:不是我不願站黃總這一邊,而是你的人逼著我站在李涯這邊?老奸巨猾,我替黃少回答你了——像你這樣習慣了左右逢源的人,天鴻不稀罕。”
“咱們打個賭,天鴻和眾生真的把主戰場選擇在江南的話,你衛家首當其衝。”
待到肖勝冷笑的說完這話後,衛子民一臉犯狠道:“我們老衛家就是倒下了,也得拉著豐華。”
“無所謂嗎!賈三爺的退腳步不在江南。別的我不敢說,如果天鴻和眾生開戰,我能讓眾生在淮城先斷一隻胳膊。其實這一點,李涯早就看到了。所以,才準備減持對千姿的投資,轉而投向你老衛家。一個備胎而已,你覺得你能多重要。”
說完這話,不再贅言的肖大官人,轉身折回了南苑後院。
而此時,杵在那裡的徐凱和衛子民,臉色都變得無可復加。
肖勝所說的一切,都絕對不是‘信口雌黃’。天鴻真要是跟眾生撕破臉,黃成功首要解決的就是這些盤踞在他眼皮底下的‘二狗子’。
什麼‘衛夫子’,什麼杜家的規矩?都已經是撕破臉了,他老黃家還遵守這些?
至於徐凱,這會兒滿腦子則都是肖勝之前所說的那些‘客觀事實’。對方連自己的人,下榻至哪家酒店,哪個房間都知曉。那下面人還能跑的掉?
他不怕‘損兵折將’,他怕的是,沒有試出肖勝的真實背景下,自己從外面調過來的那位,便已經暴露了真實身份。
一旦眾生跟‘隱忍’扯上關係,那就不是天鴻和眾生之間的‘爭鬥’了。而是眾生要與整個國家機構為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