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一回的字眼，沒有多一個字的廢話，沒有半點兒感情，也太冷冰冰了。
周瑾序發資訊的風格非常冷硬，一板一眼的。
肉吃得差不多了，江倪開始動手放菜下去燙。
“你們都叫他周總咯，他就這風格，我都習慣了。”
江倪跟周瑾序平常很少發微信，發資訊都是有事說事。
後者日常對話時還不會有那麼重的領導味，但發資訊的時候，文字沒有情緒，他簡潔冷硬的字眼就非常‘領導’。
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成為這種對話風格了。
另一邊，周瑾序在一個私人飯局上。
手機收到了來自於江倪的最後一條資訊：【祝工作順利。】
他斂眉，發了個嗯。
榮嘉逸瞥了他一眼，跟桌面上的大佬們聊天。
今晚這一桌的含金量不低，市領導跟滬市幾個龍頭企業都在這了，說是私人飯局，聊家常中偶爾夾帶一些商業機密，看似什麼都沒說，實則定下了不少專案。
飯局的氣氛融洽，結束後客套的相約下一次。
幾句場面話說完各自都散了，周瑾序也坐上了車。
他這趟過來沒讓人把車開過來，所以坐的榮嘉逸的車。
今晚難免要喝點酒，所以是司機開車。
榮嘉逸敏銳的注意到，大哥從飯桌上看了手機之後，心情就有點一般。
還沒來得及組織語言說點什麼，妻子給他打了電話，詢問他回家的時間。
榮嘉逸壓低聲音回覆：“現在結束了，大概二十分鐘後到家。”
幾句話，很快就掛了電話。
嘴角的弧度還沒落下，他轉眸就看到大哥目光沉沉的看著他，差點把他嚇一跳。
“……是孟竹的電話。”榮嘉逸解釋。
“我知道。”
窗外車水馬龍，這座城市的霓虹燈迅速閃過被拉成長長的光線，忽明忽暗的落在周瑾序的臉上，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你們的感情那麼好。”
“有什麼訣竅？”
榮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