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嘉逸沒預料到周瑾序會突然問這種問題，有點摸不著頭腦：“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周瑾序輕咳了聲：“就是突然好奇。”
榮嘉逸倒是沒多想，只是這種問題，太突然了，他一下也沒有什麼好的答案。
“說不上訣竅，可能是我跟她一直保持著初心吧，所以才能越來越好。”
保持初心？
周瑾序若有所思。
他跟江倪的開始的初心，顯然不是他現在想要的。
這個不太行。
周瑾序再問：“除了這個，沒有其他的？”
榮嘉逸想了一下：“偶爾製造一點小驚喜也很重要，送花，送禮物，還有約會那些。”
但其實兩個人之間最主要的，還是要用心。
無論是什麼關係，都是要用心去經營的，心意比什麼都重要。
榮嘉逸還沒來得及說這個關鍵問題，又接到了一個工作電話，需要緊急趕過去處理，於是兩人的對話被迫結束，他在半路下車。
車裡面又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周瑾序跟司機。
前者還在琢磨榮嘉逸的話。
禮物，每次出差，他都有買。
花，倒是隻送過一次。
是有點少了。
周瑾序低頭看手機，盯著跟江倪的聊天對話方塊。
最後的對話，是一貫的客氣，他看著有點礙眼。
不知道江倪結束沒有，這都九點多了。
應該是結束了。
周瑾序點進江倪的頭像，看到了她發的朋友圈。
文案是：小聚一場～
配圖是一張羊肉火鍋實況照片，熱騰騰的鍋冒著熱氣，四副碗筷，點開照片還能聽到對話的聲音。
聽不太清是在說什麼，但是很歡樂的聲音。
朋友圈是在10分鐘前發的，周綺雯在底下評論了。
周瑾序點了個贊，又回到聊天頁面，他盯著手機思考了一會兒，發了句：【回家了沒？】
等到他到酒店了，江倪都還沒回資訊。
文助理在彙報今天簽署下來的檔案，以及這個季度專案的進展，他敏銳的觀察到老闆時不時去看手機的小動作。
看起來有點嚴肅。
工作不專心，這種情況在周瑾序身上十分少見，文助理正色開口：“周總，是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