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口。」
乾安嘁了聲就道,「你不是都喊人家名字了?分明是扯個綹子想跟他認識,犯花痴。」
我想說沒有。
又覺得沒必要和他強調這些。
如果一個人擺明了要跟你槓,你越說沒有,對方越會說你是心虛。
所以我保持沉默。
結果就是乾安一陣嘖嘖,「看到沒?此地無銀了,她話都不敢說了。」
眼見小龍舅跟著有些著急,我看向乾安,「喊他名字是因為我著急還東西給他,然後我還喊錯了,他可能是為了糾正我,才說了他自己的名字,僅此而已,怎麼就成我犯花痴要和他認識了,我為什麼要和他認識?」
有毛病不是?
乾安還真是捂不熟。
貓一陣狗一陣的。
一會兒和我聊得好像親近點了,眨巴眼的功夫關係又能回到解放前。
都是師父的身邊人。
他對我就不能和煦點!
還想不想讓我幫忙寫檢討了?
想不想我發揮到兩千字……
別說,這茬兒我還真不敢和他犟。
咱還指望他幫我認人呢不是?
那我也有點生氣。
用我們當地話講這小子成了能絞牙。
各色。
乾安不陰不陽的看著我,「那你說他長得怎麼樣?」
「好看。」
「他叫什麼名字。」
「孟欽。」
話一出口,師父在旁邊也看了我一眼,雙目接著閉上,入定一般。
「瞧瞧!」
乾安笑了聲,「這不是發花痴是什麼?你自己都承認了!」
我,「……」
拉倒吧。
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算發現了,他接完電話就要抽風。
見我不搭腔,乾安反而勁勁兒的樣,「萬應應,你不用不好意思,如果你對他感興趣,我還可以多為你補充些他的背景,孟欽,正宗權|貴之子,他父親是輝遠國際老總孟世輝,家族生意遍佈海內外,母親蘇清歌更是了不得,她出身於名門望族,祖上不但有前朝***,還出了幾個畫家和雕刻家,聽說孟欽的外婆就是個畫家,不過得了阿爾茲海默症,精
神有些失調……」
我想著那位老婆婆的狀態,不禁看向乾安,「你怎麼了解的這麼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