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了聲回頭。
他站在車門邊對我似笑非笑,唇角有淺淺的弧度,「真的對身體很不好,我沒有騙你。」
「哦,我知道,謝謝。」
我不好意思的握緊了那包辣條。
扭頭就就加快了腳步。
十多米後才聽到身後傳出砰的一記車門聲響。
我莫名鬆了口氣。
抬手又將辣條袋口放在嘴邊,一轉眼,就見一輛車子在身旁緩緩而過。
孟欽在半降的車窗內正看著我。
即使他表情無波無瀾。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我咬著那根辣條還是嗆了。
咳嗽一聲後,我立馬笑的遺像一般看著他,抬手還朝他擺了擺。
孟欽面無表情的側過臉,車窗徐徐的升了上去。
目送著車子離開,我無端撥出口氣,終於能安心吃東西了。
腦中倒是想起一個詞,霽月清風。
抬頭看向天邊的一層淺金。
說不上哪裡可惜,那麼俊美的一張臉,卻被遮擋在了加密的車窗玻璃後面。
算
了。
還是遮著吧。
遮著得勁兒。
別看他年輕,身上真有一股說不出的氣場。
底蘊靜默,於雍容閒雅中,有著深藏不露的鋒芒。
面對面時真的會讓我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所以他一看過來,我就有了種在課堂上做小動作被老師抓包的感覺。
明明我吃的是自己買的東西,花的是我爸的錢,和他又不熟,怎麼就跟做賊似的呢。
「應應,那是誰啊。」
走回去小龍舅就好奇的看向我,「坐大奔的,好像還有保鏢,瞅著那身份地位就不一般。」
「不熟悉的。」
我應道,「在省城機場的時候我不是去了趟洗手間嗎?遇到了他家裡人,不小心把他的東西收到我書包裡了,剛剛正好發現就去還給他了。」
幸好發現的及時。
不然在茫茫人海里哪還有機會再遇到他和那個老婆婆?
說話間我將孟欽給我的紙巾順手裝到書包裡。
要不是當時愣神真不好意思要。
作為個隨時隨地會流鼻血的選手,紙巾都是我兜中常備,捂鼻乾脆。
不過他的東西還真跟他人一樣,有淡雅的香氣,清音幽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