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燥熱無比的氣息撲撒在她嬌嫩的肌膚,小妮子被男人突如其來的狂暴熱吻弄得暈頭轉向。
“…你放開——”她真沒有要來泡他的意思。
老天呀真是太冤枉了。
浴室裡淺淺的壁燈像是此刻最強力的助攻,小薄荷一再掙扎、推他,樓霆蕭微微睜開迷濛的黑眸,腿部的灼熱似快架好的柴火,一點就然。
霸道的撬開了她還留著薄荷香的唇齒,與她的柔軟相纏綿。
“給我,嗯?”
許薄荷張大了明亮的眼,呼吸著他的異樣氣息,“不要——”
“我會死…”他還不想死,不想被烈火燒成灰。
他要她。
殘存的意念只有這一個。
男性的荷爾蒙氣息源源急急的鑽入鼻孔,許薄荷被男人摁在門背後磨得也漸漸難受,清晰的感覺到對方那硬的地方,抵在她身上。
她可不想四年後又跟男人莫名其妙的睡。
如此,逃跑先——
許是藥物將男人的身子在一點一點的蠶食掉,許薄荷使出全力推開他,慌忙跌進玻璃沐浴間,關門時,男人卻比她想象的還要快的追了進來。
兩人繼續推拉撕扯,許薄荷一不小心碰到了噴頭開關。
熱水從天而降,徐徐不斷的熱水將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淋溼了。
臉上、手上、身上全是熱水。
“你給我滾出去啦!”
男人已然快要失去理智,解開皮帶,蹬掉黏在腿上的褲子,撕開襯衣……
半封閉式的玻璃罩子裡很快霧氣瀰漫,在熱氣蒸騰催化之下,樓霆蕭再度撬開了她緊閉的唇,熱熱燙燙的溫度傳遞給她。
大手摸摸索索抓到了她的手,將她帶到他最煎熬的地方,此刻的男人吻得小女人猶如一隻受盡侵犯的小獸,在他身下嗚咽。
“…唔,你混蛋、禽獸……”許薄荷不知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抓在他頂天的物體上,手上還滑膩膩的,但男人沒給她太多思考時間,剝了她的罩衫和小牛仔褲,毫無預警的闖進她的身……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