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笑啊——”瞧著三少像逃命似的跑掉,許薄荷大笑了兩聲,搖了搖頭站起來這才戲謔道:“你們家三少爺也太有意思了,跑什麼呀?不就喝茶閒聊一會嘛,好像你會吃了他。”
客廳裡的幾個人都沒說話,面色緊張的暗暗篩糠。
只有許薄荷感覺三少像個犯了錯的孩子跑掉,覺得這人神經戳戳的太好玩,要跑出大門去看。
樓霆蕭喝下兩杯熱茶看到老弟跑掉,臉瞬間就紅了,似乎氣血在那一刻衝上頭。
身子一顫一顫的,持續漲溫。
伸手抓住許薄荷的粉團小手,啞聲低吼一聲:“說!誰放的藥?”
男人突然的一聲怒吼,福伯和小女傭們猶如陷進狂風暴雨中,風中凌亂。
許薄荷被男人的怒吼嚇得一僵。
只見男人眸子一眯,捂著胸口好像挺難受的,指著他越來越燒的臉,“你、你該不會是——啊!茶水有藥嗎?”
我去!
難怪三少跑得比兔子還快的消失。
許薄荷感覺到不妙了,蒼白的小臉兒掛著淺淺的笑:“為毛總有妖孽來害朕呢?”
想一語撇清責任,她可不想成為這男人的身下幽魂。
公館外,三少跑出院子就撞見了沈南。
樓魂修不知道他這時候來綠藻公館是要幹什麼,也不打算跟他打招呼埋頭就往座駕跑。
“喂!你丫逃命嗎?我們家小荷兒呢?”沈南一下車就逮住了要鑽進車裡的三少。
樓魂修不太正經的笑笑,“我說沈公子,你對外說你是許俏妞的男朋友有什麼不行呢?年紀輕輕的非得裝人家叔叔輩兒,丟人不啊?”
說著甩開沈南,要鑽進駕駛室。
沈南扣住他的手腕,“丟人的是你吧?你和你哥不都對小荷兒調查了個底朝天嗎?不知道我和小荷兒爸爸是表兄弟?!快說,你們有沒有把我們家小寶貝怎麼樣了?我這次就是來帶她離開你們這群紈絝子弟的!”
“我說你可真能折騰!許俏妞不也是豪門大戶的小公主嗎?”
“你什麼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沈南抓起三少的衣領,睚眥欲裂。
福伯跑慌慌張張的跑出來,“三少爺,大少爺叫你馬上滾進去,不然要剝你一層皮吶。”
三少慌了,一腳踹開沈南,“你呀有本事自己進去當炮灰吧!”
“什麼炮灰?你們兩兄弟在打架?”
三少慌手慌腳鑽進座駕,駕著愛車一溜煙就跑掉了。
“唉……三少爺——”福伯欲哭無淚在公館門外,臉色煞白。
沈南想問,可他也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的主,迅速回到車上溜之大吉。
……
主臥室裡,許薄荷嚇得像只無頭蒼蠅亂跑,“你別過來!”
“這茶應該是你要喝的吧?我替你喝,你見死不救?”樓霆蕭磕了藥,整個人跌跌撞撞直衝過來。
“我又沒讓你喝!是你自己要喝的,不關我事。”
許薄荷慌亂之下推開了浴室的門,驚慌失措的跑進去,正要關門,男人的一隻腳擱在門口擋住,許薄荷使勁關門……男人一個用力就撞了進來。
“你不要……唔。”
纖瘦的嬌軀被壓在門背後,火燙的薄唇覆上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