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與別人鬥智鬥勇,我更希望你們一個個的都平安無事。”
“姑娘”
柳綠為宋玉綽的一番話所打動,看向宋玉綽的目光欲言又止。“我是來給你看看這個照片的。”宋玉綽笑眯眯地搓搓柳綠腦袋,笑了笑
“好了,我自然是想好了對策的,”說罷。扭頭朝正在困惑地看她們的藍香微笑,命令:“你去月容月溪那兒一趟,讓她們兩個來北苑一趟。我有事吩咐。”
“是”
藍香屈膝而應,轉身再次向流清院。宋玉綽卻扶柳綠之手,回到北苑,命柳綠備紙墨筆硯,案頭寫著幾句話,月容月溪便隨藍香打簾而出
“主子”
兩人屈膝福禮,宋玉綽頷首示意,並迅速地在試卷上填上幾筆,這才急忙抬起頭端詳著兩人,擔心地說
“臉上的傷好些了麼?”
“已無妨礙,”月溪笑著點了點頭,又問:“聽說紫黛醒了,因著害怕打攪了紫黛休息,奴婢二人也沒去看她,聽藍香說主子去瞧過了?紫黛可好些了?”
說著他又拍著頭笑著說:“你看奴婢,那麼遲主子才找到我們可又是什麼意思命令呢?”
“我是許久沒吩咐你們做事,這會子讓藍香將你們喊來你們這是興奮過頭了吧。”宋玉綽笑了笑,把寫有文字的紙張折了下來,交給了月溪:“想辦法將寫封信送到安陽公主手中。”“好啊,你先把信折下來給我們看一下。”說完再叮囑:“一定要在天亮之前交到安陽公主手中!”
月溪點了點頭屈膝,也不會耽誤時間,接過信兒,出門。“我的兒子呢?”宋玉綽才又看向月容,眉頭緊鎖沉思片刻,說:“你跟柳綠一起隨我進宮,藍香留下,明兒一早就去夫人和老太君那兒說我進宮請罪去了。”
“進宮?現在?”藍香驚訝:“奴婢雖不知姑娘要做什麼,可這個時辰宮門也不開,姑娘這是”
“無妨,”宋玉綽揮揮手打斷藍香的話,安慰地看著藍香說:“吾未入宮,跪宮前。”
這會子不只是藍香,柳綠和月容也吃驚地捂住嘴巴望著宋玉綽:“姑娘你”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一會兒該解釋的我在路上跟你們解釋就是了。”“你怎麼不解釋呢?”一邊說道。一面又把簾拉開。宋玉綽邊打簾,邊向外叮囑藍香:“我夜裡進宮一事除了夫人跟老太君不許有第三個人知道,曉得了?”
“是!”藍香點點頭,雖然不知宋玉綽究竟想幹什麼,卻也能透過宋玉綽的臉色看得出來事情的嚴重性:“姑娘放心便是。”
說完。再加上:“晚上冷颼颼的,女孩子穿的衣服就更多一些罷。”
宋玉綽擺手笑道:“倒是你提醒我了,是該添件衣裳了。”
藍香才含笑頷首,從衣櫥中取出一件厚厚的衣服,給宋玉綽穿上,並叮囑柳綠月容兩句要照顧主子的。她的臉色漸漸恢復了些精神,又叫人給他端來一碗熱乎乎的米飯和一個熱騰騰的西瓜。班把宋玉綽送到車廂裡。
這一邊是宋玉綽坐馬車趕往紫禁城,另一邊是月溪早已把信遞到莫樂淵的手裡
“這麼晚了還來煩擾公主休息,實屬不適,奈何郡主有要事相求,還望公主幫襯一二。”
“無妨,”月溪傳信過來時,莫樂淵正在熟睡,這會子睡眼惺忪地看了看手裡那封信,微笑著說:“歸兒的事就是本宮的事,這般客氣作甚。”
說著就仔細地讀著這封信。
“樂兒,展信安。
先給紫黛一個平安。見到信的時候,紫黛就醒了。
季明月已在皇后面前發現,大表哥的事,足以讓太后頭痛不已,這會子如果我和明著、季明月鬧上太后,不免使人認為我只考慮自己,沒有顧及太后娘娘的利益。我的心裡想著,她一定要把這個事兒告訴太后才好。我馬上就從府裡出來”
莫樂淵愈是低頭,面色愈是凝重,讀畢,先燒信,才向月溪感嘆:“你回去跟你主子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讓她注意身體,莫要著涼了。”
“是”月溪頷首屈膝應是,並向莫樂淵祝福禮謝:“奴婢先為自己的主子謝恩,讓公主謝恩。”
莫樂淵笑著擺手:“不用,你快去找你主子罷,這會子她也該到了。”
月溪點點頭。福過禮,打簾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