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命令沒有命令,”宋玉綽微笑著揮揮手,親手為張太醫斟上茶水,看到張太醫仍在原地。“你去看看吧!這是我派來的人。”不由朝張太醫背後柳綠斥去:“每個眼力見的,還不趕緊給張太醫搬個椅子過來。”
“是。”
柳綠連忙點頭回應,為張全勝找到一把椅子:“張太醫趕緊請客吃飯”
“它是如何使的,”張太醫當然想和宋玉綽推辭:“臣何敢平坐郡主。”
“我說讓就讓吧,”宋玉綽微笑著揮揮手示意張太醫他對這些繁文縟節毫不在意:“張太醫趕緊坐下來。”
張太醫這才拱手道:“郡主賜坐,那卑職便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坐下。宋玉綽這才點了點頭:“張太醫,紫黛的病情怎麼樣了?”
“紫黛姑娘如今病情已是穩定,想來明日午時左右紫黛姑娘就可清醒過來了。”
“哦?”宋玉綽挑眉。端著柳綠遞上茶杯,不經意地旋轉茶杯:“可是我瞧著紫黛怎麼像是還在危險當中呢?”
張太醫怔了一下,良久才悟出宋玉綽的話,逐抱拳,表忠之意:“紫黛姑娘連續幾日昏迷不醒情況危急。臣想著徵求郡主的意見,明兒臣去太醫院再帶幾個同僚過來與臣一同替紫黛姑娘診治,郡主以為如何?”
當今聖上,雖然身材還是很硬朗的,但也算年過不惑,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他是一代君主,卻也有個“老病”——脾氣暴躁,愛發脾氣,而且脾氣越來越大。而且謝長安年輕有實力而且做事很有作為,毫無意外。在他的領導之下,國家上下一片太平景象。是新一代君王。宋玉綽,準太子妃,自然成了張太醫和其他百姓拉攏的目標。他在朝中做了幾年大官後,覺得自己能力不足,於是想找一個能讓他服氣的人選。逐宋玉綽話意一出,張太醫就高興地合作起來,賣給宋玉綽一個人情。
看到張太醫真的上去了,宋玉綽心滿意足地點點頭。他從藥局拿來一隻茶壺,倒了一些藥,然後把茶水倒入杯子裡。把茶杯擱在桌上說:“難為張太醫對紫黛這般上心,那邊有勞張太醫的。”
說完,淡淡地看著柳綠的眼睛,急不可待地衝著張太醫抬起下巴。“這幾天你身體還好吧?”柳綠心領神會地從袖中拿出個荷包給張太醫看了看,笑了笑:“有勞張太醫了,我們郡主的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張太醫不要嫌棄才是。”
張太醫直說“豈敢豈敢”並微笑推辭說:“舉手示意。郡主不必如此客氣。”
“張太醫便接受了,”宋玉綽微笑著向張太醫點頭:“日後要勞煩張太醫的事情頗多,屆時還望張太醫不要嫌雲錦麻煩才是。”
言外之意,這一次的事情張全勝如果辦的話,那麼,他和宋玉綽就是繩上螞蚱了,以後張全勝出事,宋玉綽一定會找到保全自己的方法,而且他要做的是全力以赴地和她合作,忠誠地和她在一起。
理會了宋玉綽的話,張全勝嚴肅而堅定地望著宋玉綽半晌,拱手說:“臣遵詔旨。”
沒有確保他肯定能把事情處理好,也不說別的,只是用三句話就可以對宋玉綽說,從此,宋玉綽就成了其主,而且他要盡全力忠於和她在一起。
宋玉綽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差柳綠親自將張太醫送走,自己就躺在床上,心裡認真地過著明天見到太后想說的話和想做戲的生活。
太后平時挺愛宋玉綽的,且是真心疼愛宋玉綽,沒有參雜什麼好處就給宋玉綽去了。因此這一次,宋玉綽將要完成的任務令宋玉綽內心相當痛苦,由於她總覺被太后寵幸,胡作非為。這種念頭使她非常痛苦,輾轉反側,總不能入睡,便乾脆從床上坐下來,低著頭。
事實上,她所要做的,就是不希望皇后誤解她,也算不上趁太后寵幸胡作非為。她只是想讓太后知道自己的想法,並不是為了讓太后對他有什麼成見。再說了,她還沒有想過借太后之手來整頓季明月,她就是不希望太后因為季明月而一面之詞,因季明月陰謀詭計,使自己和太后僅見之情漸行漸遠。說得直白點,只是不想和太后沒有被季明月挑撥。
如此一想,宋玉綽的心終於好了點,沉重地對自己說:“但願日後不要再牽連更多無辜的人進入這場爭鬥了。”
由於鬥爭,已受傷的秦思鳶,毀掉紫黛。宋玉綽嘆了一口氣,忽然有點為柳子衿感到欣慰了。她的命好得很。若非柳子衿落入謝長安的手中,卻落入其他仇人之手,想必柳子衿已經成為無辜的犧牲品。儘管重生一世真的過了誓,今生不再善待他人,但如果因為她,牽連到更多清白,她還會廢寢忘食地吃飯。
“哎”
宋玉綽重重嘆了一口氣,我想躺下來接著睡覺,藍香則從外邊奪門而入,激動之情油然而生:“姑娘,姑娘,紫黛醒了!”她的眼睛裡滿是激動和喜悅。
“什麼時候醒過來的?身上可有不適?餓不餓?”
宋玉綽剛走進流清院,便牽著紫黛手,上下打量,看了看,沒完沒了。
紫黛這會兒也剛剛醒了過來,看著宋玉綽那副焦急的樣子,眼底都是憂慮的表情,紫黛無力地笑著,說著宋玉綽手中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