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綽早有論述,她毫不介意他們情分很好。她知道她們之間的感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因為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為人民服務。畢竟,團結才是力量,如果她們沒有情分,心就會散去,那個敵人要襲擊她,也是很容易的。
感情分了就歸感情分了,如果犯了錯誤的地方相互包庇的話,她在懲罰他們的時候就會集體下跪,以此來要挾當做求情的話,那麼還需要自己的一個主子幹什麼呢?
故而今兒宋玉綽走時才讓紫黛跪在地上反思。她是個很好的人,她的性情也十分溫和,但這一次,她卻變得非常暴躁起來了,她的脾氣就像一頭獅子一樣,一發火,那隻“老虎”便撲來咬去。紫黛向來心思透澈,卻為了和柳綠情分如此口硬。
宋玉綽嘆了口氣,對柳綠又生氣又擔心,希望先生快點下課,她好快點到安樂宮看柳綠他們究竟有沒有回來。
“這是怎麼了,一大早的什麼呆?”剛下課莫樂淵就來了宋玉綽,卻見宋玉綽又在呆,不由走上前去,對宋玉綽說了一句,雙手含笑:“可是想我大哥了?”
宋玉綽嗔地瞪視著莫樂淵,看到莫意淵她們早已經離開沒有身影,這才嘆著氣搖了搖頭。
“沒什麼”
“還嘴硬,”不等宋玉綽說完,莫樂淵便打斷宋玉綽的話:“今兒怎麼是紫燻陪同你來的?紫黛她們呢?”
“她們的身體不舒服,於是我煩勞紫燻”宋玉綽邊收拾東西邊漫不經心地問:“怎麼?”
“什麼怎麼不怎麼的,”莫樂淵一面幫著宋玉綽收拾東西,一面嘆道:“可是昨兒母后與你說了什麼?”
“正在思考的問題,”宋玉綽微笑著點點莫樂淵的頭,無可奈何地說:“即便是娘娘與我說了什麼那也是我今兒抱病不來,關紫黛她們什麼事”
莫樂淵扁扁的嘴巴,幫宋玉綽整理完物品後交給旁邊的紫燻,挽起宋玉綽手臂,嘆息:“你若是不願說我便不強求你,只你若是有了什麼麻煩可要記得來找我。雖腦子不若你那般好用,好歹我還是個公主,關鍵時候還能用身份壓壓她們不是”
“我知道,”宋玉綽拍拍莫樂淵的手,笑著說:“不是我不願意說。是還不確定是什麼事,安啦,我不會有什麼事的,有事自然會與你說的”
莫樂淵嘆了一口氣,還拍了宋玉綽一下。他知道自己的處境很艱難。沒有再說什麼。隨著宋玉綽回到安樂宮,宋玉綽於是急著和莫樂淵告別,進入偏殿。
宋玉綽,柳綠已回,我看到紫黛已經跪下了,柳綠和月容二人亦跪下,想來紫黛緣何下跪二人亦已知曉。故而宋玉綽只是淡淡的掃了跪在地上的三人一眼後便吩咐著紫燻替自己換下衣服。
“今兒下學晚些,過會子去給娘娘請安晚了讓娘娘等久了就不美了”
“誒”紫燻點點頭,望著跪著的那排男人,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只知道奴婢不知道郡主換了衣服就在那裡”
聽了紫燻的話,紫黛連忙答道:“在第2層格”
紫燻趕緊點點頭,接過來,宋玉綽卻掃視紫黛,不說話。她的臉色有點陰沉,她的心也像被刀刮一樣刺痛著。待紫燻找到衣服換上,甚至沒有給她們一個目光就扶住紫燻的手,來到鳳棲宮。
外界紛紛傳威,國公府雲錦郡主最為溫柔,平日他們這幾個分到安樂宮偏殿服侍的奴才,也沒有別的服侍偏殿小主的唉聲嘆氣。
其一,由於宋玉綽的寵幸,跟在她身後,如果得到她眼緣,未來亦不可限量;其次,宋玉綽的性格最為溫柔,不會象別的主子一樣,動輒打罰站在自己奴才的位置上。
卻不想今兒個才是見識到,宋玉綽似乎說得再好,但在最嚴厲的眼裡卻不容沙子。雖不知道紫黛她們犯了什麼事兒,終究還是宋玉綽在平日多事侍奉,甚得宋玉綽複用者,就算錯了地方犯得再厲害,也會多麼離譜?
故而一路上紫燻都在擔驚受怕,不敢行的錯誤步驟,讓宋玉綽很不高興。她知道皇帝要見自己的女兒,但一直沒能如願。千辛萬苦來到鳳棲宮。她才發現皇帝並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紫燻這才微微暗暗舒了口氣,斂起表情隨宋玉綽向太后行禮。
皇后見到宋玉綽後笑道:“安陽呢?今兒怎麼沒跟安陽一起?”
宋玉綽逐笑著回道:“歸兒來時公主正在沐浴,因怕娘娘等的著急,歸兒便先過了來”
太后微笑頷首。帶著宋玉綽的手,拉到位子上問:“今兒能不能把飯菜留在本宮的宮裡?”
宋玉綽笑道“整日在娘娘這兒蹭飯怎麼好意思,歸兒宮中還有這事兒要處理便不叨嘮娘娘了”
今兒宋子回來請安旁邊卻是換人皇后早覺得稀奇,就是總不會問,則又總是把疑惑悶在心裡,此會子聽到宋玉綽如此說,太后逐問之
“怎麼?可是身邊的丫鬟奴才們不聽話了?”
“不是。”宋玉綽微微一笑,搖搖頭,端起桌上茶杯,借茶掩目,又放下茶杯的時候,眼睛裡的表情也掩蓋起來:“只是一些瑣事需要歸兒處理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