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姑娘欺負的都沒覺得委屈,姑娘這兒倒是先委屈上了”紅袖笑著打趣,還知道這幾天,宋玉綽實在是太累了一些,一邊為她掐肩膀,一面安慰道:“所幸老太君還是站在咱們這邊兒的多些,姑娘不若便躲在自個兒院中休息幾天。左右再過幾天就是新年,若是二老爺那邊再出什麼事咱們上邊還有夫人盯著呢”
“娘已經夠忙的了,二嬸孃再時不時的給娘添亂,豈不是要娘一刻也不得休息了”宋玉綽微微嘆氣。“二小妹,你也彆著急,我馬上就過去!”揮手讓紅袖也下去休息“我再眯一會兒,下午還要去祖母那兒看場好戲,怎麼樣我也得養足精神不是?”
紅袖明白宋玉綽所指之處,輕輕屈膝含笑退去。
由於早晨起的有點早,此刻臥病在床的宋玉綽,一會兒才睡著。這也是他第一次睡著,因為他剛剛從外面回來,又要去趕考,所以才沒有來得及睡。睡得香甜時,依稀記得外面好像傳來一陣喧鬧,半夢半醒中,宋玉綽口中輕喃,想翻身接著睡覺,卻聽到外邊再說什麼公主,邊疆,皇上啥也沒來得及讓宋玉綽站起來就把那個丫鬟叫了進來問話,就聽藍香急急忙忙進來喊她。
“姑娘,姑娘,不好了,您快醒醒姑娘”
“什麼不好了,你姑娘我好得很”宋玉綽皺眉,被叫醒了,還或多或少有點起床氣,周這麼詢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這般慌張?”
藍香一面替宋玉綽穿衣服,一面焦急的說“是公主跟衛小侯爺的事,白芷姐姐險些被皇上打死,皇上震怒,養眼要把公主送去科爾沁和親去”
“什麼!”宋玉綽此刻也醒來一半,趕緊和藍香合作,穿戴整齊,再換紅袖為他梳了頭髮,四處尋了一遍,沒看到想找的那個人,我不由急了起來:“柳綠又如何,快去把柳綠叫出來”
紫黛連忙安撫宋玉綽,剛聽到皇宮裡偷著跑出的那個小丫鬟,就和她們說起莫樂淵,她們幾人都知道,宋玉綽定進宮,瞭解宋玉綽和莫樂淵之間的關係,她們不敢拖延,得到訊息後,柳綠從紫黛手中接過宋玉綽招牌,奔向皇宮遞上招牌求見太后娘娘。
得知柳綠已前去遞牌,宋玉綽才放心下來,問那個偷著出去傳情的宮女。
“可知道你們公主的事兒是怎麼被皇上知道的?”
那個宮女點點頭:“就是二公主”
莫意淵在莫樂淵和衛遠風之間始終捏著不放,卻苦於一直沒有證據,沒有辦法拆穿,但昨兒個四皇子前來向淑妃請安的時候,忽然一句,邊疆這邊有瘧疾發生,死得其所的莫意淵由此靈機一動,惺惺相惜來到莫樂淵所在安樂宮,向莫樂淵八卦。
莫樂淵明白,莫意淵並沒有那麼善良地來陪伴自己解悶,起初還一直對她提防有加,可以當聽說邊疆有瘧疾,死得其所的衛小侯爺似乎也染上瘧疾,而有人說,還是比較嚴重的,聽到這句話後,莫樂淵就早已經忘記了要提防莫意淵言行,想也沒想,衝進鳳棲宮,哭哭啼啼,奔赴邊疆
太后當然不答應,多危邊疆,今不言,話說女人不能當兵,不允許進入軍營的這一點。可她又不想去,總覺得那是一種不愉快的經歷,是自己不願做的事,所以也就不肯答應。到邊疆的事情莫樂淵就連想也沒想了。
多少冷靜下來,莫樂淵明白皇后不會答應,這一次出奇地聽話,不是又哭又鬧,卻平靜地回到他安樂宮。
所謂反常,就是妖的意思。太后立即派人秘密關注莫樂淵的動向,果然見莫樂淵返回安樂宮,便動手打點,準備趁著夜色翻出圍牆,原來莫樂淵在夜晚將白芷帶到了宮牆,準備採取行動,太后恰好領了一夥人到什麼地方去看守。皇后將莫樂淵帶回鳳棲宮,審訊了一晚上,到今兒上午才問清楚真正的緣由。
莫樂淵跪下來,直哭喪著臉懇求太后:“母后就讓安陽去見衛侯一面吧,瘧疾不好治,染了瘧疾的人多半都丟了性命,女兒只是想要去見衛侯最後一面,還請母后成全”
“放肆!”
聽到真實理由後,太后更加憤怒,這和私相授受的道理已相差無幾,如果真的放過莫樂淵,就到邊疆,此事被傳為佳話。會不會引起朝廷內部的矛盾?皇家之名,或欲或勿?這不是她自己說了算嗎?再說了,從安陽呱呱墜地時起,就把自己當親生女兒來培養了,此刻聽到安陽和衛遠風,能不生氣嗎?皇后一生氣就會生氣。一怒之下,要從莫樂淵旁邊的丫鬟身上走出來,首先受罰的是白芷,正準備下令把白芷拖出門外,杖殺,皇帝也聽到了訊息。
太后故意為莫樂淵遮風擋雨,本可以隨意推諉一個原因,待皇帝離開後,莫樂淵才得以化解。誰知道跟著皇帝走,然後就是莫意淵了,皇后一見莫意淵就知道已經很晚了,皇帝定知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