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然多喝些藿香正氣湯,也能清心安神」
王湘君當然知道意思,可她是女人,成了親的少婦,這些東西如隔靴搔癢,弄不到實處。
她委委屈屈走了。
臨行還看了陸沉一眼,臉頰通紅。
當晚又是難眠夜。
想到謝景芷的夫君也是習武的,身量和陸侍衛差不多,他又沒有妾室,他們夜裡應該……
又想到當初那門親事曾是自己的。
王湘君開始瘋狂嫉妒,明明她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妃,明明即將坐擁天下。
她居然會嫉妒謝景芷,可她就是嫉妒,且無法自拔。
妒火燒得腦袋疼,蚊子哼哼嗡嗡,外面蟬鳴蛙叫。
心煩意亂她砸了幾盞燈。
「去,給我弄盆冷水」
紅茭沒敢多問,匆忙出去,片刻就端了盆冷水進來。
王湘君想也沒想爬起來澆到頭頂。
嘩啦一聲。
臥房遍地溼淋淋。
紅茭像吃了雞蛋,嘴張得老大。
「主子您怎麼了?奴婢已經點了安神香,驅了蚊蟲」
王湘君咬咬牙。
「我沒事,繼續睡吧」
擦乾身體換了身衣裳,她繼續躺在被窩。
成嬤嬤把紅茭拉出去。
「你個小姑娘哪裡懂得,王妃這是想王爺了」
紅茭:「……」
成嬤嬤看得明白,可她有什麼辦法,又變不出王爺來。
可有件事像種子一樣埋在成嬤嬤心裡。
女人分好幾種,有的女人像高山雪蓮,一輩子不需要陽光雨露也能活得自在。
有的女人則像樹苗,需要日日澆灌。
主子怕就是後一種。
成嬤嬤大感不妙。.
半枝雪
&n,隨時隨地都可以暢閱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