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麼大的家業落到了無知者和野心家的手裡,指不定會糟蹋成什麼樣。
與其如此,不如有我們來掌握。
王紅旗傳我父親大半功力,又將龍脈能夠散發出來的氣息全數轉嫁於我身上,未必沒有深意。
既然如此,我們還退退縮縮,講好聽了是迂腐,講不好聽了,是沒有擔當。
作為男人,如何可以沒有擔當呢?
父親聽我說起,沉思了良久,這才點頭,說你說的很有道理……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兩人的談話到了尾聲,父親忍不住又叮囑了我好幾句。
他甚至告訴我,說別去找荊門黃家的麻煩了,畢竟黃天望那麼強勢,而黃門郎據說也是百年一遇的頂尖天才,所有人都低估了他的實力……
我忍不住笑。
父親終日守著龍脈,訊息到底還不是很靈通。
他竟然不知道黃門郎已經死於我手。
不過……
既然不知道,那我也就不說了,日後自然會有人告訴他這些事情的,而我也用不著在自家老子面前誇讚自己。
首先提出分離的,是父親。
他告訴我有人來了,他不能久留,免得會有人引發不必要的聯想。
我瞧見他那緊張模樣,知道因為我的事情,他的處境其實並沒有他說的那般輕鬆簡單。
他還是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不過對於這個,我也是無能為力,而且父親現如今也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修腳踏車的小販,他自有主張,用不著我操太多的心。
我們分別了,而我的心中沒有半分悲傷,只是平靜。
現如今的情形,對於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我沒有什麼不滿意的。
離開了京都之後,我乘坐飛機南下,抵達武口。
我在武口沒有多做停留,而是轉車前往荊門,一直來到了長湖邊的荊門黃家大院之外。
我過來這兒,是辦一件事情的。
辦什麼事情呢?
有一句話講得好,叫做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是敵人,而且註定要剛到底的,我就得表明一下自己的態度。
國際市場上面,我的人頭上面標註了十億美金的花紅。
這是一筆鉅款。
我知道荊門黃家不差錢,但如果一直掛在那兒,多少也是有一些浪費的。
這樣也容易給我招來莫名其妙的麻煩。
既然如此,我不如先發制人。
而這一次,我的目標,則是荊門黃家的這一任家主。
黃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