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比錢重要,我不敢拖延,立刻去了鄉里的衛生院,可一通檢查下來卻什麼都沒查出來,花了好幾百塊只換回來幾盒安神利睡的藥,醫生讓我回去好好休息。
我心裡犯嘀咕,一夜沒睡好能成這樣?
走著走著路過一家白事店,門口一個七八歲小男孩看見我,嚇得小臉蛋一抖,轉身就跑回白事店,連玩具都扔了,還大喊:“爺爺,爺爺,這裡有一個人要死了!你快來看呀!”
我本來就對自己的身體有些犯嘀咕,這話可戳到心窩子去了。
很快,白事店裡走出來一個老頭,我認得,叫陳老根,是鄉里專門給人看風水辦喪事的,自己爺爺去世的時候就是請他做的法。
他瞟了我一眼臉色大變,但掩飾的飛快,揪起小男孩的耳朵就往回扯,“你個小崽子整天胡說八道,還不回去吃飯!”
小男孩頓時叫嚷起來,“我……我沒有胡說,印堂人中天庭三宮齊暗就是快死了,這可是你說的。”
陳老根一點沒疼惜,抓起旁邊一根雞毛撣子就朝小男孩屁股打去,一邊打一邊往裡店裡面拽,小男孩被打的哇哇大叫。
我被弄的更加犯嘀咕了,卻也沒想太多,熊孩子的話當不得真,癮君子個個面容發黑,也沒見幾個立馬就死的。
回店子做生意到下午,等集市散了之後我上樓盤點庫存,又想起床底下的娃娃,便又拉出來看。
可這一拉可是結結實實嚇了我一大跳,琴盒竟然是空的,娃娃不見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後脊背本能的有些發冷;這麼大一個等比例的娃娃,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
難道被偷了?
我立刻去清查自己的貴重物品和貨物,發現沒少,門窗也沒有被撬的痕跡。
這讓我更加的迷糊了,不像遭賊了呀?
本能的我看向房間角落裡隱蔽的針孔攝像機,那是我自己佈置的,樓上樓下都有監控,除了衛生間外沒有留下死角;沒辦法,店裡售賣的店子產品輕盈貴重,很容易招賊。
我急忙搬來梯子,在樓頂隔層的縫隙裡拿出攝像機,拔下記憶體卡後下樓插進電腦裡。
點開影片,六十倍快進,我注意力盯緊門窗,想看看賊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一開始都很正常,但到午夜十二點的時候,令我驚悚的一幕出現了,床下的琴盒竟然在一點點的往外挪,沒多久就滑出了床底,而後蓋子翻開,紅衣娃娃直挺挺的從琴盒裡坐了起來。
“尼瑪呀!”
我嚇的一蹬腿,帶著滑輪椅撞到後面的牆上,渾身根根汗毛炸立。
再之後更恐怖的事情出現了,紅衣娃娃立了起來。
之所以說是立,是因為她關節根本沒動就直接起來了,就像下面有一個升降機託著她一樣。
隨後畫面就禁止了,只有時間在跳動,足足三四分鐘,紅衣娃娃立在我床邊盯著我,一動不動,就像一個雕塑。
要知道這可是六十倍播放速度;也就是說實際時間過了三四個小時。
最後,最令我驚恐的事情終於出現了,紅衣娃娃似乎看夠了,慢慢俯下身,竟然朝我吻了下來,這時候畫面一麻,斷了。
“撞邪了!”
我怪叫一聲,奪門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