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有個習慣,吃飯席間,大家要一起看電視新聞。
一月二十日,美國出現了第一位黑人總統——奧巴馬。
飯後,我弟興奮地出門,我就立馬給顧北辰發扣扣訊息“胖子,你看新聞沒有?奧巴馬當總統了!”
顧北辰問我“你用黑人牙膏?”
“沒有啊。”
“奧巴馬跟你有親戚關係?”
“怎麼可能?”
“那他當總統,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仔細一想,確實沒有什麼關係。
顧北辰給我發了個翻白眼的表情,然後就下線了。
對於他這樣的態度,我很生氣,剛要發作,我弟就邀請了以為黑人小男孩來家裡玩。
靈機一動,我與這小男孩拍了張照片,給顧北辰發了過去,配上文字“有關係,因為我的下一任男朋友可能是位黑人,我得事先維護我下一任的權利。”
這訊息發出去後不到半個小時,我們幾個人剛架起燒烤架,顧北辰就給我打電話。
我忙著準備燒烤,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會有點生氣,反正就掛了他的電話。
待我和我弟送走那可愛的小男孩後,我的手機已經被顧北辰的電話給耗沒電了。
就當我們姐弟倆收拾燒烤後的垃圾時,一輛黑色的跑車就停在了我家的門口。
我弟看了看跑車,滿眼都是愛心,立馬丟下掃帚,奔了出去。
我站在那兒遠遠地看著跑車。
這輛跑車走下來一個黃頭髮白面板的男性外國人,他對我弟說了一些話後,從車裡拿出一束玫瑰花,又驅車離開。
我弟捧著玫瑰花,笑哈哈地朝我跑來:“姐!姐!”
“蔥頭,你喜歡男的?”我盯著他手裡的玫瑰花,內心皆是驚訝。
我弟斜了我一眼:“我沒你這個姐。”
“你從來就沒把我當姐啊。”
“姐,是你沒把我當弟弟,有姐夫也不告訴我。”
我立馬站直了腰背:“什,什麼。”
“那個帥哥說,我姐夫特別思念你,特意讓他做個信使,給你帶句話。”
我即刻丟下掃帚,湊到我弟面前:“那個外國人有沒有說讓他帶話的人叫什麼名字?”
“那個人的名字很搞笑,叫胖子。”
“那他帶的話是什麼?”我緊張地看著我弟。
我弟卻跟我賣關子:“我好像忘了。”
這小子肯定是想敲詐我。
我覷眼:“說吧,你想要什麼?我可先告訴你啊,我現在比你還窮,身上沒什麼錢啊。”
“這束玫瑰花給我。”他奸笑著把那束玫瑰花藏得身後。
對於玫瑰花,我也沒多大興趣,反正花是遲早會凋謝的,顧北辰送花也不過是討我歡心,重要的是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