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亨驚訝的張大嘴巴,李沐這樣做,老爹竟然縱容?老爹的說法,更是奇怪的嚇人。
李隆基說道:“二十一,這件事就此作罷,不過此風不可長,以後可不能再明借暗詐朝廷官員,抓緊排練歌舞。”
李沐急忙說道:“是,孩兒記住了。”
李沐跪在墊子上,時間一長,感覺很難受,一身不自在。
李隆基看在眼裡,給一邊的高力士努努嘴,高力士急忙拿起一個跪墊,過來給李沐墊在膝蓋下面,加了一個墊子,軟乎多了。
李隆基轉移了視線,看著李亨,李亨感覺到李隆基凌厲的目光,射向自己,急忙低頭。
李隆基問道:“現在輪到你了,李亨,那個韋堅,剛升了官,還沒有進宮謝恩,先跑到太子府,你們走的很近呀?”
李亨聽到韋堅的名字,心裡就叫苦不迭。
李亨腦子轉得很快,急忙說道:“父皇,孩兒冤枉,韋堅升官?真的有這事?我不知道呀?”
李隆基冷哼一聲,喝道:“閉嘴,狗東西,現在還和我裝糊塗?我看你這個太子,是不想幹了。”
李隆基心狠手辣,生性多疑,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太子和官員勾結,結黨營私,威脅他的王權,李隆基零容忍。
前任太子李瑛,就是因此類事件,被構陷,李隆基連認真調查都沒有,直接觸發了雷霆之怒。
因為,這是李隆基的逆鱗,誰碰誰必死。
太子李瑛落得個貶職賜死的下場,還拖累了另外兩個皇子一起送命。
李隆基殺起親兒子同樣不手軟。
李亨已經一身發抖,匍匐在低,拼命鎮定自己,這個時候,一句話說錯,太子不保,小命也要玩完。
李亨說道:“父皇,孩兒說的都是實話,韋堅是孩兒舅兄,今天一早過來,是因為太子妃昨兒偶然風寒,韋堅專門來探望,他升官與否,孩兒一概不知。”
李隆基哦了一聲,看高力士一眼,高力士點點頭。李隆基皺皺眉,問道:“太子妃病了?真的嗎?韋堅單純是為了探望問安?”
李亨見李隆基緩和了語氣,急忙說道:“雖然是微恙,韋家也很擔心,這件事孩兒絕對沒有欺瞞父皇,李沐可以作證,他也是過來請安問候的。”
李亨說完,看了李沐一眼,眼中滿是哀求救命的意思。
李沐善於示弱,沒有學會落井下石,雖然知道,此時是打擊李亨最好的機會。
但是,看見李亨被李隆基罵成狗,心裡已經爽過了。
救人就是自救。
李隆基的目光已經看向了李沐,李沐急忙說道:“回父皇,太子殿下說的都是真的,我也是聽聞太子妃身體不適,特意去請安,順道還和太子殿下,學習了一陣劍術,”
李隆基嘲笑道:“哦,二十一,你這是給太子打掩護?你們兩個也能尿到一個壺裡?奇了怪了。”
李沐說道:“回父皇,孩兒據實說話罷了,那韋堅,我也碰上了,一臉愁容,確實為親情所困,看不出任何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