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益州做郡守的這些年,也沒少搜刮民脂民膏!
小金庫都堆滿了呢?
方益州這會兒只擔心自己小命難保,只想趕緊扔了名冊這個燙手山芋,像是壓根兒就沒想起,他的小金庫在白子墨他們面前暴露了。
只見方益州在小金庫裡面倒騰了一會兒,然後便退了出來,手裡拿來了一本摺子,一看就是他口中說的名冊。
“侯爺,這便是侯爺要的名冊……這裡面詳細的記錄了三年前煜王負責修繕河堤的款項……用度及分配……還有參與修繕河堤的人員名單,都在這裡了……”方益州拿著名冊的手都在發抖。
這東西,現在就跟燙手山芋沒什麼兩樣。
凌王也好,侯爺也罷,誰想要誰就拿去吧!
只要不來找他的麻煩,他願意拱手相讓!
都說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他不過就是煜王底下的一個小鬼罷了。
三年前,煜王負責修繕朔城河堤,大部分的款項,都進了煜王的腰包。
還有參與此事的人,也是貪了個盆滿鍋滿。
而方益州,不過就是當年負責給煜王記賬的一個小嘍囉罷了!
煜王也好,凌王也罷,又或是侯爺,方益州都不想再蹚這趟渾水了!
保命要緊!
拿著這個名冊,誰都想殺他。
扔出去也好。
就這樣,名冊交到了白子墨的手中。
“還請侯爺能保下官一家老小的性命!”方益州明白的還不算太晚,否則誰都救不了他。
賬簿也好,名冊也罷,他通通都不要了。
方益州彷彿明白了一個道理,爭權奪勢的漩渦,不適合他。
因為隨時都有可能成為犧牲品。
這就叫覺悟。
顯然,方益州便是有所覺悟了。
“除了郡守府,方大人哪都去不得。”呆在郡守府,他還能把郡守府圍起來。
出去外面,白子墨現在可沒精力管方益州的死活。
然後,白子墨怎麼來的,就走了怎麼了。
白子墨走了之後,方益州跌坐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做心有餘悸。
“爹!”很不巧的時,白子墨每回前腳剛走,方千金後腳就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