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慕玄凌走了,郡守府自然也就沒人‘守護’了。
若不是他,派人暗中守衛,怕是方家早就被血洗了都不是可能。
方益州面露猶豫,糾結的眉頭都要貼到一起去了。
東西……
白子墨說的東西指的是什麼,方益州心裡清楚的很。
看白子墨這架勢,怕是他不拿,就得來硬的了……
沒錯,就像白子墨說的,就算方益州不拿,他可以自己找。
白子墨輕輕揚了揚手指頭,示意行動的意思。
“侯爺!下官願意將名冊交與侯爺!只求侯爺能保我方家一門活命!”就在這時,方益州提高了聲音喊道。
只要白子墨能承諾,保他們一家活命,名冊,可以給他。
方益州愛錢,愛權,愛他的官位,可他更想要活著。
因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嘁,若非我們侯爺暗中保護,你們方家只怕早就被人血洗了!”說這話的,是玖月。
真不是他看不起方益州,就方益州這腦子,要不是侯爺暗中保護,方家只怕是早就被人滅門了!
哪還輪得到方益州在這兒跟侯爺談條件?
真真是拎不清自己幾斤幾兩。
玖月的話,便有股驚雷的效果。
方益州眼睛已經直的不能再直了。
顯然是從玖月的話中明白了什麼?
比如,有人要殺他滅口!
方益州心下大駭!
再次看向白子墨的目光,不再有糾結和猶豫,反而充滿了感激以及寄託。
把自己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都寄託在白子墨身上的架勢。
“侯爺請稍後……下官,下官這就去取名冊來!”
說完,哪怕是腿軟,方益州也還是麻溜的爬起來,然後戰戰兢兢的往身後的書架走過去。
就連腳步,都是虛的。
好像一不小心就會跌倒的那種。
然後在白子墨凜冽的注視下,方益州雙手捂在書桌前面的石硯上,用力一扭。
石硯便轉動了起來。
再然後,書架就像是一扇門一樣的開啟了,一個密室展現在白子墨眼前。
這麼一眼瞧過去,這密室裡金光燦燦的,還是個小金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