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是在說威脅她偷暗符的事呢。
還辦的怎麼樣?
他真以為她會聽他的,偷白子墨的暗符?
自視甚高啊父親。
呵,簡直可笑。
裴卿卿輕笑一聲,透著顯而易見的鄙夷,“裴大人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呀?”
“你……”一看裴卿卿的樣子,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哪怕早就預料到裴卿卿會是這個樣子,但一看她裝糊塗,裴震就氣不打一處來,“裴卿卿,你休要猖狂,你真以為侯府能庇佑你嗎?!你不想知道你孃的屍身葬在何處了嗎?”
真以為嫁入侯府,就找了個不得了的靠山嗎?!
裴震面色陰沉的瞅著裴卿卿。
只可惜,他這籌碼,已經失效了,威脅不到裴卿卿了。
反而是觸到了裴卿卿的逆鱗,嘴角勾起一個譏笑,“看來裴大人是沒有別的把戲了,這套說辭,我已經聽膩了。”
她孃親的墓,她已經找到並且祭拜過。
說她猖狂?她還就是猖狂了又如何?
看來,她還是對裴家心軟了啊。
那麼多的陪葬品,卻獨獨沒有動裴家的祖墳。
結果呢?
裴震反而用她孃的屍身來威脅她。
看來這一點的不忍之心,要不得。
“如果裴大人只是要說這些,那就恕不奉陪了。”
白子墨還在等她,如果裴震只是要說這些,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裴卿卿轉身就要走。
“站住!”但卻再次被裴震叫住了。
裴震再次攔住了裴卿卿的去路,“莫非……你找到你孃的墓了?”
不然怎麼可能這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上回跟她說起的時候,她可不是現在這個態度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找到了墓地之處。
“是啊,我找到了,所以裴大人還有別的把戲嗎?”裴卿卿毫不避諱的承認,眸光清冽的望著裴震。
這個他叫了十多年父親的人……
不,她叫了兩輩子父親的人,還有什麼能拿來威脅她的嗎?
有時候,她真想將這些人的心挖出來看看,究竟是什麼顏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