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個原因,才能解釋的通。
也只有這個解釋,才合理。
否則,如何解釋那麼多的陪葬品中,為何沒有裴家的?
聽聞裴震此問,倒是有些出乎裴卿卿的意料,沒想到裴震會問這個?
看來,她這個父親,也不是沒腦子嘛。
竟被他瞧出了蹊蹺。
不過,要不要承認,那就看她心情了。
現在,她不想承認又如何?
“今日的事,不知裴大人指的是什麼?是凌王大婚?還是……那些個陪葬品?”
正所謂揣著明白裝糊塗,說的就是裴卿卿現在。
她當然知道裴震問的是什麼?
“你休要裝糊塗,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說糊塗吧,裴震也不糊塗。
他知道裴卿卿是故意裝糊塗。
裴卿卿也不反駁,勾唇一笑,隱有幾分譏諷,“我猜,裴大人問的,是那些陪葬品的事吧?”
瞧著裴震默然的臉色,裴卿卿淡淡一笑,“看來裴大人一直都很喜歡高估我,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撬出那麼多寶貝,那些東西,可都是諸位大臣送來凌王府當做賀禮的,我奉勸裴大人一句,禍從口出,裴大人還是謹言慎行的好。”
要下之意,是在提醒裴震,亦是在警告裴震,禍從口出,不該說的話,別亂說。
說跟她有關係,有證據嗎?
沒證據的話,就不要瞎說。
她現在可是和侯府綁在一起,汙衊她,等於就是在汙衊侯府。
裴震還以為她是之前那個任由他們欺壓陷害的庶女嗎?
瞧著裴卿卿不以為意的模樣,裴震就知道,再多問無益了。
她是不會說的。
索性就不問了。
裴震識趣的結束了這一話題,只不過……
還要個事要說。
“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辦的怎麼樣了?”裴震一副理所應當的口氣道。
但卻也夾雜著絲絲試探。
畢竟現在的裴卿卿,不似以往的裴卿卿。
現在的裴卿卿,深不可測!且,心機頗深。
如果讓裴卿卿聽見裴震的心聲,定是要笑一笑的。
難得這個父親對她,能有這麼高的評價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