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全錯?”
“這是何等奇才,經典一點都不對,還能作出此等名篇。”
“如果說看那兩篇佳作,給他一個甲等上都綽綽有餘,但是結合這糟糕的字和一點都不對的經典,甲等上懸啊。”
“我覺得不必如此苛責,能作出此等名篇,給他一個甲等上又何妨?”
“不行,這個字實在是太過分了,而且我儒家經典此人是一概不通,怎麼能給這種人甲等上?甲等我都覺得過分。”
“迂腐!文考就是隻論文采,若是單論文采,此人完全配得上甲等上。”
“是啊,經典部分畢竟只是考察基礎。”
“基礎都不會,很難說這兩篇佳作是否是借鑑前人的,甲等上萬萬不行。”
“李大人說得在理,雖說經典不是考察重點,但是經典都這樣糟糕,很難說這兩篇佳作是不是他自己所作。”
“太傅大人,你怎麼看?”
眾多大儒這才注意到太傅複雜的神色。
“唉,你們不是想知道這是誰寫的嗎?”
“太傅知道這是誰的佳作嗎?”
說到這個,太傅的神色更加複雜。
“是……姜家千金,姜燕鳴。”
這個名字說出來之後,所有大儒都沉默了。
“如果是她的話,”有人開口道,“那必須給甲等上。”
“也別甲等上了,按照這兩篇文章的水平,給個第一不過分。”
“那就決定了。”
……
“這是你寫的嗎?”
姬鴻宿神情嚴肅,坐在姜燕鳴對面,與姜燕鳴對視。
兩人面前的桌子上躺著一張宣紙,紙上的內容正是姜燕鳴在文考中寫下的阿房宮賦和將進酒。
“怎麼不是呢?”
姜燕鳴微笑道。
“最好是。”
“別的先不說,那將進酒是不是我前幾天喝醉了念過一遍,你也可以給我作證的。”
“這確實,但是本王還是不相信你這個笨蛋能寫出阿房宮賦這種上等佳作。”
“你幾個意思?要不本小姐再給你寫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