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的蘇老師,你這可不是好處啊,這是想要了我的小命吶!我家裡兩隻母老虎會把我按在地上摩擦致死的!”
“咯咯!”蘇菲笑得前俯後仰,顫抖著身體回道:“真要是被摩擦死了也是活該。”
談笑間,厲清源的手機響了起來,翻開手機,螢幕上顯示著嶽昊的名字。
“昊哥有什麼指示!”
“清源,蘇菲的同事不想將錄影帶交出來,你讓蘇菲給他做做思想工作。”
“好的,昊哥你把電話交給她同事。”厲清源將手中的手機遞給蘇菲,說道:“你同事不想將錄影帶交出來,你跟他說說。”
“東哥,把錄影帶交給他們吧。”
“蘇菲,咱們千辛萬苦的把錄影帶保留了下來,可不是交給他們銷燬的!”
“錄影帶交出去我們還能想辦法再拍一份,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清源這次為了我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他的一個手下死了,還有一個正在搶救,我們不能為了一己私利讓他難做。”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回道:“我知道了!”
“搞定了,你該怎麼感謝我!”蘇菲樂呵呵的將手機遞還給他道。
厲清源將手機塞進褲兜裡,回道:“你這是本末倒置啊,你若是不能說服他把錄影帶交出來,我就得保護你一輩子,你這是該感謝我才對吶!”
“難道你不準備保護我一輩子嗎?”蘇菲忽然之間有些哀怨道。
“保護你一輩子沒問題,但是方式就有各種各樣嘍,你不會想讓我派人在你的新婚之夜聽你牆角吧!”
“去你的!”蘇菲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厲清源假意縮起肩膀,用手揉搓著,說道:“這麼兇以後誰敢娶你哦!”
“哼!”蘇菲向他揮舞了一下拳頭。
“好啦,不跟你開玩笑,把你收起來的錄影帶交給我吧,這個東西真的會要人命的,你就不要藏著了。”
蘇菲的臉馬上就陀了下來,道:“就不能留給我做紀念嗎?”
“要命還是要紀念你自己選!”
蘇菲糾結了一陣,不情願道:“好吧好吧,東西就在艾哈米里亞大橋橋墩旁的第一棵樹下,我埋在那裡了。”
厲清源欣慰的點了點頭,給寧長慶打了個電話,讓他把東西帶回來。
中午一點鐘,陳建鴻的手術圓滿完成了,小命無虞,這算是個好訊息。
卡佛利拿著手中兩份錄影帶,目不轉睛的看著嶽昊帶著黎邵東漸行漸遠,現在他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嶽昊肯定是一位華夏人,但他到底隸屬於那個勢力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不管他屬於哪個勢力,自己都不想再和他有交集,這麼一個大殺神擁有如此強大的裝備,再對上他就是個死,看來應該儘快申請把第一旅調回本土才行,中東這個鬼地方沒法呆了。
一旁情報連連長米勒湊到他身邊,說道:“長官要不要去調查一下這些人到底屬於哪個勢力?”
卡佛利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這次這個人真要我們的命,你認為我們有誰能夠逃得掉?別把別人的退讓當做懦弱,美利堅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強大,華夏也沒你想象中弱小。”
“長官認為這人是華夏來的?”
“兩位來至華夏的記者,你認為還有誰有閒心來趟這趟閒事?”卡佛利嗤笑一聲,覺得這個米勒很沒腦子。
“黃皮猴子如果有這麼好的裝備,我們應該想上級報告這件事情。”
卡佛利聽到這話,目光一凝,回道:“這次我們損失了一架阿帕奇,多輛的悍馬和m3騎兵戰車,還有一百多位士兵,這事怎麼報告,就因為幾個穿著奇怪裝備的人乾的嗎?第一旅4300多人的部隊,還拿不住幾個人傳出去,我們第一旅還要不要臉皮!搞不好我們都要上軍事法庭!”
“那我們這麼大的損失怎麼上報?”米勒躊躇道。
“你去把損失的裝備收攏一下,裝個炸彈再炸一次,動靜鬧得大一些,然後向上級報告,就說又有恐怖分子襲擊了我們基地。”
“是長官!我馬上去辦。”
米勒急匆匆地走了,卡佛利陰沉著臉,沉思了片刻,叫來自己的貼身衛士,吩咐了幾句,衛士領命而去。
在第三天傍晚的上報材料中,有這麼一句話,負責情報收集分析的傑里米米勒上尉,因為在多次的情報收集當中未曾發覺恐怖分子的襲擊意圖,造成了第一旅的重大損失,經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壓力,在襲擊之後的當天晚上飲彈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