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試再次斬獲解元!
很多人都說,此人當真乃天生的讀書種子,稱一聲文曲星下凡也不為過。
若是此次春闈會試,再中了貢元,怕是能高歌猛進,中個狀元。
那便是連中三元!
這該是何等的榮光?
若是顧興文真能做成,那最先獲益的,便是顧家。
顧家出了如此人物,怕是能從商賈世家,晉升為官宦世家。
其次,便是他的授業恩師,水溪先生!
狀元恩師,雖說不是什麼朝廷認可的功名。但卻不代表它沒用!
相反,水溪完全可以藉著顧興文的名聲在整個大乾文壇聲名鵲起。
“水溪兄,多年未見,別來無恙啊。”
“我這些年沒什麼成就,不曾寫出什麼好文章,不像水溪兄,竟教出興文這等優秀弟子。”
“依我看,興文必然是連中三元之姿!”
“是極是極,興文未來,必能成我大乾首輔,官運亨通。”
“誒,興文再厲害,那也是咱們水溪兄教得好啊!”
“哈哈哈,是極是極,水溪兄教書育人,當為第一流。”
“誒,諸位兄臺謬讚,謬讚呀。”
“我的教書本事,和五柳先生比起來,還是差了些許的。”水溪先生如是說。
只是不承想,這話一說出來,整個現場都寂靜了一霎。
隨即眾人再次賠上笑臉,道:“水溪兄莫要妄自菲薄,五柳先生也是這麼過來的,甚至還沒有興文這等優秀子弟呢。”
“唉,說到興文,同樣是顧家子弟,為何他這般聰慧好學,他那哥哥,卻如同扶不上牆的爛泥一般。”
“什麼?他家哥哥是何方神聖,竟還有連水溪兄都教不會的子弟。”
“哼!一說到那混小子,我就來氣。當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水溪似乎真的有些義憤填膺,如是說道。
“水溪兄說得莫非是那顧家嫡長子,江南郡遠近聞名的紈絝子弟——顧北川?”
“不錯!此子之惡劣,我當真此生僅見。依我看,只怕難以成就一番事業。”
“哼,這等紈絝,不給顧家添亂就好了,竟還想成就一番事業。”
“要我說,這顧北川也是運氣好,前半生父親養著,後半生,又有了興文這麼個當朝首輔的弟弟。”
“那又如何,此等人渣,註定是大乾的蛀蟲。”
“他怎地是我江南人氏,說出去都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