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裡是飛鴻酒樓,顧北川的地盤,打起來怕是不佔便宜。
於是只好拱了拱手,色厲內荏道:“看來顧東家是鐵了心要如此了,那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還希望來日,顧東家莫要後悔今日所言才是。”
趙騰龍來得快,去得也快。
不過顧北川始終沒有放在心上便是,這等心思狹隘,只想著吞併親弟之輩,註定難成大事。
經商者,眼界要大,格局也要大,當經得起商海沉浮,才能富貴一生。
飛鴻是要騰飛九天的產業,不可能被一個騰龍酒樓攔住去路。
……
時光如流水,歲月如沙礫。
總是這般不經意間從指縫溜走。
一晃眼,便又是十數日時光。
九月已至下旬,淮南城正式入秋。淮河兩岸,不斷有樹葉被秋風吹下,落入滔滔河水,奔赴大海。
就連天氣,也冷上了不少。
但有一人,心中卻比天氣更冷,正是趙騰龍。
“東家,這幾天,我們被飛鴻酒樓分走不少客人。”
“論規模,飛鴻本就大上騰龍不少。以前是懷才不善經營,才落得那般田地。”
“可姓顧的不一樣,他明顯是想做出一番事業的。”趙騰龍眉頭緊皺,語氣低沉。
“那可如何是好?”
“懷才呢?怎麼還沒找到?”趙騰龍想得很簡單,姓顧的不好對付,他這死讀書的弟弟,卻再容易對付不過。
“二少爺…把酒樓賣給顧北川后,便背上行囊,入京趕考去了。”
“好啊好啊!這是在躲我啊!”
“好你個趙懷才,竟和外人勾結,謀奪我趙家資產!”
“爹當初把懷才酒樓給你,當真是瞎了眼!”
罵過之後,趙騰龍沉思良久,最終嘆了口氣,道:
“酒樓菜餚,一律降價。”
“然後把多餘的夥計都派到街上,搶飛鴻的客人!”
“就算是耗,我也要把顧北川耗死!”
“一個外來戶,憑什麼在淮南做大?”